了清嗓音。
“你们是长辈,甚至是爷爷辈……今天召集你们来,就商量一个问题。陈家的出路在哪里?应该怎么做,怎么走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个命题太大,谁敢开口?于是他们保持沉默。
“汉峰,你是老大,你先说?”
“现在的焦点是他们不愿意呆……换谁又愿意去?主要是偏僻,不然每年的收益相当好。”
“这些话不要重复说了,叫你们来是要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他们两个月没有送货了,可见他们的决心!说不定他们已经进入流星城。因此赶快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要不轮流去。”
“馊主意。”
陈汉天一开口,陈汉东就怼回去。
“那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陈汉涛接一句说:“他们不待在赤州城难道来帝都?这些年经他们的手,攒下的灵石灵草不在少数。还不知足,应该适当的敲打敲打。他们缺什么?灵丹、灵石掌握在他们手里。看看陈学明,他的修为快赶上我们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
陈汉天接了一句,见无人插话便说。
“依我看,不能惯着他们。这件事之所以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认为应该在黄老身上找原因。没有他的支持,他们哪里来的胆量?
至于那个小子,更是可恶至极!不仅搅黄两家的婚约,还豢养火凤,糟蹋丹堂里的莲火。”
“说到那个小子,你们怎么看?”陈家主又问。
“谁都知道,火凤是神兽却成为他豢养的灵宠。这件事令人费解!无论从哪方面摊开来说,他都不具备这个能力,可是偏偏发生。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其二听说他在丹堂修习炼丹术,会不会在这方面有所进展?”
“汉东,想多了。”
陈汉涛不在意地说:“你知道一个炼丹师要有所成就,需要修习多少年?才能告别师门,才能独立炼丹,才能取得别人的信任。
他一个黄毛小子,才断奶几天?去年拜郑泽民为师,一年多的时间就想取得天才般的成就。可能吗?况且,郑泽民是什么货色?”
“按你的意思,陈汉廷在说假话?”
陈家主反问一句说:“要不是那个小子有能耐,那个丫头怎么可能跟他?陈学明三兄弟怎么可能造反?那个人怎么可能支持他们?你们啊,不拆了这个家,你们心里是不解气。”
“父亲……”
“别说了。靠你们拿主意……我看是没有指望。”
……
同样一幕发生在杨家祠堂,杨鸿禧和杨鸿信跟杨家主坐在一起。杨家主的一生共养育了两儿三女,两个儿子倒是养育了六男四女。杨柄鲲是杨鸿禧的儿子。杨柄晖是杨鸿信的儿子。至于兄弟,一个死在行走的路上,一个健在。此时他们议论的也是火凤。
“我听炳晖说过一嘴,赤州城里曾出现过火凤。”
“也就是说,这两只火凤,其实就是赤州城那两只。”
“我估计八九不离十。”
“鸿禧,你说,这两只火凤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小子豢养的?”
“或许,不能百分百的肯定。但他身后站着大人物,是肯定的。柄鲲回来说,他敢肯定,那天他被意念攻击。你不至于怀疑是那个小子所为吧?十几岁,充其量突破御气。”
“那么,问题就严重了!他明确说,七月??来帝都。过两天就是月底,说不定已经进城。若火凤跟他有关,那么,这是在向我们示威。”
“唉,想一想,那两兄弟真是可恶!不仅私吞货物,还要卖宅,赤州城的家被他们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