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极好,下次若是有需要本郡主会想起锦绣阁的,这点子不起眼的玩儿拿去大一起吃酒,下去吧。”
欢天喜地的把玉佩接过来,付绵绵用眼神示其余人先行出去,之再次恭维了两句:“郡主心善,咱们谢过郡主的恩典!像是郡主这般天下少有的女子,无怪乎付小将军将您放在心里、捧在手上哩!郡主您是不知道,小将军常去我们店里亲给您挑选成衣及香膏,真是让人羡慕!”
安平郡主眉眼含笑。
还是煜王冲着她挥了挥手,付绵绵这才福了福身,低头倒退着很是规矩的出了主屋。然随着那几名伙计在贤亲王府下人的带领下,一刻也没有停留的出了府。
直到屋子里剩下他们两个,煜王神『色』常的拿起一旁已经微凉的茶水,递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不对!”安平郡主忽而用那好的手臂撑起了上半身,表也从刚刚的甜蜜变成了眉『毛』一横,接着有些焦急的指着屏风旁边站着的丫鬟:“快,去把那几个锦绣阁的活计给本郡主叫回来!”
煜王被她这突其来的变化搞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茶杯险些掉到了地上,在把茶杯放回原处,他先是抬手制止了丫鬟的动,之才隐隐担忧的上前试图安抚对方:“安平!胡闹什么?太医不是特别叮嘱你不许『乱』动以免伤势加重吗?刚刚还美滋滋的,怎的这脸『色』说变就变?你且说说是为了什么吧,天大的事儿不是还有皇兄在这里呢吗?”
安平郡主因着他的劝阻,忽然激动起来的绪稍微的平缓了一些,见她此时靓丽的五官有着些许的扭曲,看起来和方才那副艳动人的模样判若两人:“皇兄,刚刚那锦绣阁的伙计可是说付小将军常去光顾?”
“没错啊。”煜王似是有些不解:“还说他会买一些成衣和香膏,这是好事,未婚夫妻之你就算收了他一些小玩儿,也没人会传你们二人私相授受的!”
可女人又哪里是因为惧怕名声不好,即努力控制了,可丝丝暴戾的绪还是从眉眼之透了出来:“关键是,我并没有收到过任何他送的礼物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极轻,表也是笑着的,但怎么看怎么渗人。
“这……”煜王一时也有点懵了,随在原地来回了两步,试图帮着付嘉致找补:“许是他买给付府中女眷的也说不定,本宫不是也经常带着锦绣阁的人去给母妃量体制衣吗?”
“付府门第说起来在京中也不低,怎么?付夫人竟会穿锦绣阁的成衣吗?”安平郡主冷笑一声,一张俏脸黑的彻底。
的确,京中稍微有点地位的富贵人,日常穿着也是极有讲究的,甚少有人会去穿成衣铺子里的成衣,都是将铺子里的伙计请到中去量体制衣的。也许有些年纪小的贵女会贪图新鲜,出去逛街的时候买上几件成衣,但这种况却并不见。
种种迹象都表,付嘉致极有可能背地里养着外室,且这外室地位不高,没准是哪个窑子里的姑娘也说不定。
回过神,安平郡主就想再次吩咐丫鬟把付绵绵等人传召回来,可依然被煜王给拦了下来:“就算你有所怀疑,也不能召锦绣阁的人回来,这种事事关贤亲王府和你己的颜面,又岂能被那群平民知晓?万一一经询问,事又传出去被付嘉致听说了,从而打草惊蛇,才是真的不偿失。”
他这一说,对方觉有理,气鼓鼓的坐回了榻上,肉眼可见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见她还算平静,煜王沉『吟』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劝了两句:“安平,你听皇兄的话,男人嘛……妻四妾很正常,就算确有其事,也不过区区一个上不台面的外室罢了。等到你们二人成了婚,再出手解决,一方面是名正言顺,另一方面总不好在婚前就撕破了脸。”
“难道让他继续和那个小贱人在外逍遥快活?皇兄,我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我可是皇上亲封的安平郡主,所有人都合该尊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