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就接着说了下去:“于是老奴今天早些时候就趁机去那几个和莺歌要好的丫鬟那里悄悄打探了一番,不过是一些不要紧的闲聊,应当不引起她们的注意。那几个丫鬟都说莺歌许久不曾她们在一处了,还以为咱们茱萸院规矩很严哩!”
“老奴觉得,这莺歌或许还真是……”她说着说着就住了嘴,剩下的话则是挤眉弄眼的表情表达的出来,生怕被院子里来来回回的红梅给听了去。毕竟莺歌不是么可之人,那和她一起来的红梅也着很大的嫌疑。
“我晓了。”付绵绵听到后并不觉得多么的惊讶,仍然气定神闲的手中的『毛』病沾了沾墨,紧接着手一挥就在宣纸写出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财’字。
写完之后,还颇为满意的歪头欣赏了一番。
钟妈妈本来还想说些么的,老话讲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放这么两个心思不纯正的人在院子里,真是吃不香、睡不香的。可她转念又想了,自家小姐在出嫁也只能寄人篱下了,只要不做么出格的事儿,倒也不必惧怕他人怎么看。
更重要的是,自从次受了重伤,她的四小姐好像一夜之便成熟了许多,在不少的事情了自己的想法。她一向都是很自之明的,即便四小姐吃了她的几天『奶』水,但下人就是下人,不可多嘴也不能逾矩。
回过神,钟妈妈略微低了头,然后动作极轻的退出了厢房。
当天晌午,过了简单又清淡到可怜的午饭,莺歌在伺候付绵绵漱洗手后,像往常一样退出了厢房。她先是回到了下人房待了一子,又询问了红梅钟妈妈的去向,听到钟妈妈跑出去和厨房的婆子们去嗑瓜子了之后,又回房拾掇了一番,这匆匆的出了茱萸院的大门儿。
可能是因为走的过于匆忙,莺歌并没注意到本应该在榻熟睡的付绵绵这儿正倚靠在短榻,透着窗户的缝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而传说去大厨房友的钟妈妈,眼下也正恭敬的立在榻下的位置。
钟妈妈咬紧了后槽牙,怒斥了一声:“吃里扒外的东西!四小姐,老奴这便跟去,倒要看看她日日都要出去见的是谁,今天老奴非得她的面皮给扯下来不可!”
说着她就要往外冲,好在付绵绵及时出声将她给唤了住:“钟妈妈,不必了。”
她对于莺歌背后的人,已经了几眉目。偌大的付府,能够干出这种事儿的不过就是王氏和付嘉致两个人,其他人不是和原主没任何冲突,就是压根没这个能力。
而茱萸院之的那几个,是王氏安排的,不过作也只是看管原主是否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日常在原主耳边丑化一下其生母李姨娘,再逮到机不着痕迹的作践一下原主,根本不需要这般积极的三天一报道。
这样一来,莺歌真正的主子就昭然若揭了,况且她们二人在进入这茱萸院的第一日起也没想隐瞒,很是直白的说过自己乃是大爷派来的。
付绵绵只是些不理解,付嘉致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她不觉得自己做了么值得对方如此‘偏爱’,三天一报告,付梓妍都没这个待遇吧?难不成还指望她对此感恩戴德?
难道说这就是男主的力量?就算二人之接触限,对方也能在最短的时里察觉到她身的可疑之处?
思来想去,最终付绵绵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在段时王氏举办的宴席,她接触了唐漪。该不付嘉致因为她还没死心吧?对方这是误以为她接触唐漪是为了他?或者觉得她在唐漪面挑拨么从而可能对付梓妍不利?
真是……好大一张脸。
付绵绵表情木然,可就算再怎么控制,眼角的肌肉还是抑制不住的抽搐了两下,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这么无语。
约莫一个时辰后,莺歌脚步轻快的回到了茱萸院,小院和往常一样的静谧。她嘴里轻声哼唱着不名的调子推开了下人房的门,却惊讶的现红梅并不在屋子里,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就在她回过头去的一瞬,险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