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傅安澜说到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接下来的话语:“的确,对牛师姐的‘好心’,我十分的感激,可是万万没有到,在牛师姐将灵注入到了清舒的体内之后不久,清舒竟始不停的吐起血来!”
“我情急之下对清舒的体内行了查看,才发现她原本脆弱的经脉被牛师姐的灵冲击的一塌糊涂,完全可以象牛师姐在向她体内注入灵之时,究竟是抱着多么歹毒的心思!”
听着男人无情的指责之言,牛子宁都要气哭了。
“你撒谎!明明是你不分白天黑夜的在我面前唉声叹气,我心不忍才应下用自己的灵帮那散修恢复身子,她究竟为何会忽吐血,我又怎么知道?我对天发誓,从未生出过害人的心思,我承认我心悦你,但那又如何?并不是你可以随意利用我、又欺辱我的理由!”
不曾傅安澜却是皮子抬都没抬,俊脸上仍挂着那丝冷笑:“以往我只拿你当做要好的同门师姐来看待,对待你除却尊敬再无其他,我自问没有做出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举动……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把你我人之间的事,发泄在其他人的身上!”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牛子宁是因为妒忌而选择去害薛清舒。
“你血口喷人!你不要脸!”牛子宁一边骂着,一边要往前冲,她的情感一向都是纯粹而又不加掩饰的,她不信对方么长时间都毫无察觉!既有所感知却没有选择疏远她,反而还会接收她的好意,不是男之间的暧昧又是什么?她为了他都可以忍着心痛去帮忙救助情敌,到头来换来的却是对方无情的指摘?!
付绵绵及时的把人拉到了身后,后抬起了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点在了牛子宁的眉中,将清心咒注入到了对方的神识海中。
瞧着人的情绪不再那么的激动之后,她的嘴角才若有似无的勾起了一个弧度。十日前在七星殿,她的确在牛子宁的体内做了一些手脚,那是道特殊的阵法,平时在修士的体内不会有什么碍,但一旦修士体内遭受到了侵袭,阵法会做出应的反击。
也是说,牛子宁能吃能睡自无事发生,即是帮忙去救治薛清舒,那也会顺顺利利的,前提是薛清舒别使坏。
会儿看来,薛清舒自还是那么的‘调皮’,试图在牛子宁的体内种下魔宗的禁制。当下,她应该正在承受那魔宗禁制反噬之苦,来也是痛不欲生的吧……
待到新回过身的时候,付绵绵已经很好的收敛了所有的神『色』,面无表情的抬看向了对面的傅安澜:“傅师弟刚刚那话,听起来怪刺耳的。我记得那日在七星殿,你也曾亲口承认过,你的灵到了那散修的体内会控制不住,怎的对象换成了牛师姐,你选择『性』失忆了?”
“牛师姐乃是土灵根,你一早知晓了,勉强让其救治你的小情人,其中的风险你能不清楚?出事儿了你知道怪别人了,早干嘛去了?”
听到话,卢志新也同意的点了点头,显他也觉得事儿傅安澜有些不地道。
傅安澜却好似被‘小情人’三个字踩中了痛处,脸『色』顿时一变:“付师姐,请你对薛道友放尊一些,我是男子无所谓,可她……不同。”
“哪里不同?多个胳膊还是多条腿啊?你方才都叫人家清舒了,我瞧着内里代表的意思,可不简单呢!”付绵绵反唇讥,复又扭过头看了一还是气鼓鼓的牛子宁,接着道:“今天事儿,倒还真不能像卢师兄说的那么轻易的了了。我看啊……牛师姐,咱呢争口气,现下你们俩去刑罚堂好好掰扯掰扯,瞧瞧到底孰是孰非。”
“反正傅师弟违反宗门规矩带了外人门在先,怎么他都跑不掉,你用自己换一个名满宗门的天才,买卖,划算着呢。”
“对!咱们现在去刑罚堂!”牛子宁觉得自己都要冤死了,说什么都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凭白背上‘害人精’的骂名,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失去入秘境的机会,她都要自证清白!
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