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浑不在意地甩手道:“水垢罢了!”
对,也是,我还以为广星彩要药死我呢,怎么可能呢?她不可能会那么恶毒吧?翎凡正嘲笑着自己的疑神疑鬼。
一口气将水喝下了肚,但浓浓的困意瞬间占领智商高地,他也正如大多数年轻人那样,倒头就睡。
成功了……广星彩嘴角泛起狡黠的微笑,伸手戳了戳翎凡的侧脸,有温度,有弹性,现在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广星彩双眸中透露着难以遏制的炙热,灼灼地看向昏睡中的翎凡。
“既然要睡觉……穿着衣服怎么行呢?”广星彩伸出手拉开了翎凡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领带衫,她接着解开了领带与几个扣子,衣物下那不算宽阔的胸膛出现在她的眼前。
“然后就该是……”广星彩眠了眠嘴唇,平复了一下正在‘怦怦’直跳的心,把手伸向了翎凡的裤腰带,可她的动作正进行到一半却被外面一阵脚步打断。
该死,这个点怎么还会有人来医务了,广星彩眉头一皱只好迅速给翎凡扣上了衣服。
与此同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了,广星彩也迅速退到一边。
“翎君,你没事吧?”兮悦元气满满的声音响起,接着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但在看到了昏睡中的翎凡,又瞥见一边的广星彩,脸色又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对翎君干了什么?”兮悦冷声问向广星彩,眼前的这一切一点儿也不难理解,一定是她在设计迫害翎凡。
“你不必把我想得那么用心险恶,他只是身体不舒服,我送他来医务室而已。”广星彩若无其事地开口否认。
“喔,是吗?”兮悦冷冷地一笑,神情傲然了起来,“嗯,都怪我昨晚把他给折腾得太厉害了,不过撑不住了直说就是了,他还强行打起精神要多来几次。”
“不知廉耻!”广星彩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我们可是男女朋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不像你,整天高高在上,自傲、自负,终不过败犬一条,还在我面前摇尾狂吠。”
兮悦像是有些遗憾似的摇头,毒舌程度,一点也不弱于广星彩。
“你……”广星彩高耸的胸口正剧烈起伏,明显被气得不轻。
只听一阵低沉的呻吟声响起,两人放弃了争执,翎凡正扶着头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疑惑地望了她们一眼:“你们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