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只顾着去揪地上的草。
杂草里混着茅草刺苔,割的陶若筠手掌渗出血来,也没空去擦。
正埋头忙碌间,忽听背后一声哀嚎,还未起身,便瞧见当空的日头一闪而过,刚刚还是午间,此刻天却黑了,陶若筠惊醒了。
陶若筠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连腹中都隐隐觉得不适,她瞧着陈家兄妹还在院中,天也大亮着,日头并未移动多少,便问了句:
“三公子呢?”
两兄妹有些慌张的对视一眼,道:“不清楚,没见着。”
“青荷!”
陶若筠大叫,却没人应。
陶若筠又喊:“青荷?”
“少奶奶。”是花照过来回的话,陶若筠愣住了,什么都不问了,起了身就往外走。
“少奶奶,您出汗了,待会儿着了凉可不好了。”
陶若筠不理,自顾自的往屋里走,边走边喊:“青荷?青荷?”
没人理,不止青荷没有回,连桑青也不见了。
“青荷呢?桑青呢?三公子呢?”
陶若筠一连串的发问,问的花照茫然无措。自打进门,她还没有见过少奶奶这样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