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萧云思索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诸葛先生用兵如神也是掌握了虚实相生的规律,虚虚实实,变化无穷。”
乾隆凝视着萧云,眼中的赞赏更加炽热,显然对她的见解深感惊讶。“你不仅通读兵书,还能领悟其中精髓,实属难得。”只是这种欣赏赞叹并没有持续多久,突然将萧云抱在怀里,语气中带着一丝醉意和脆弱,“你如此了解虚实篇,那你对朕的感情,几分虚几分实呢?”
“您喝醉了……”萧云才发现他周身的酒味盖过了熟悉的龙涎香气味。
“朕没喝醉,你告诉朕,你对朕究竟有多少爱,你怎么能舍得,怎么敢舍得什么都不要了呢?”永琪今晚大婚,他多饮了几杯,可当他在席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慌了,他先是吩咐吴书来准备软轿在神武门等她回宫,宴席散后仍未收到她回宫的消息,他匆忙赶到永寿宫,却只见空荡荡的宫殿,他很怕,怕她一走了之,怕她不再回来了……
萧云心中一颤,乾隆的问题像针一样刺入她的心扉。她明白,他的醉并非全然因酒,她轻叹一声,伸手拂过他紧皱的眉头:“皇上,感情之事,岂能简单以虚实来衡量?我的人,我的心都在这儿,这就是真实的啊。”
“云儿,你知道吗?朕从未如此害怕过失去一个人。”乾隆紧紧抱着萧云,声音低沉而沙哑,“朕知道,若留不下你的心,哪怕朕握着萧家十九口的性命都无济于事,你真的狠得下心消失在朕的生命里。让你出宫是朕不想你有遗憾,可朕更怕你一去不回,朕不知道那个时候朕找谁要人……”
萧云挣脱乾隆的怀抱,握住他的手,两人目光交汇:“皇上,我舍弃一切,也是因为舍不得您,而非舍得离开。我也害怕失去的,和您一样。我得到了最好的人给的宠爱,我不敢面对这份宠爱收回的那一天,如果这样,我宁可是我自己先不要的。”
说到这,萧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畏与勇敢,让乾隆感到震撼,他温柔至极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可那份颤栗还是暴露了这位帝王内心的不安。
萧云壮着胆子将人推倒在床上,自己骑跨坐在乾隆身上,先是解开自己的盘扣,将衣裙甩到地上,随后又俯身去解乾隆衣扣,却被人握住双手:“别使坏,朕怕伤了你!”
“我…之前问…问过…常太医,常…常太医说七个月…七个月以前……是可以…适度的……”萧云的牙齿打颤,耳根早已红透,却还是将双手撑在床上,直视乾隆已经染上情欲的眸子,悄声低语,“所以,我如今是真实的在爱着您!”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萧云眼见乾隆的喉结滚动,随后将自己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薄唇上,缠绵缱绻。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即使被心爱的女子吻着,乾隆的理智还是在的,他一手扶住她的腰身,护好她的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加深这个特殊的吻,让爱意肆无忌惮的蔓延。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渐渐没有了力气,撑在床上的手已然脱力,将自己的身子跪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颈项向后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屈指抓着俩人身下的床单。
感觉到身下的炙热,萧云讨好求饶的用舌尖触碰到他的上牙膛,这才让那些娇喘溢出。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随后便开始了攻城拔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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