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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执事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当即冷冷说道:“不知阁下何人,为何要到我郑家门前寻衅滋事?”
“你是什么东西?”石佳桩翻着白眼道。
“你……”郑执事
压抑怒火道:“我是这郑家的杂务执事……”
“区区一个狗屁的执事,算个吊?快去通秉你们家主,还有那个什么郑常的,叫他们速速出来迎接我们,就说是火木堂讨债的来了。”石佳桩吊炸天一般地说道。
“什么?火木堂?讨债的?”郑执事自然不知道这一档子事,所以眼珠子瞪得很大,还以为这火木堂是来闹事的呢,当即喝道:“胡扯!我郑家怎么会欠你们的债,再敢胡言乱语,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尼x!”石佳桩嚣张至极,一脚踢在了郑执事的腹部,把那郑执事踢飞了出去,当即大喝一声:“你不去叫是吧?那我就打进你们郑家的大门!”
说着这话,石佳桩举起了拳头,朝着郑家大门冲去,谁敢拦,就打谁。
就当那石佳桩一脚踹在那郑家大门之上时,一道人影,却是掠了出来,朝着石佳桩便击去,口中断喝一声:“混账,敢到我郑家闹事,这是寻死。”
石佳桩也是大吃一惊,当即逃跑,口中叫了一声“刘叔,救我!”
刘白温早已看到,身形一动,却是和那冲出来之人,对了一招,才化去那人一招,二人俱都是退后了半步。
“以老欺少,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刘白温轻扇羽扇,淡淡笑道。
冲出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四长老,当下四长老目光凶狠地看着刘白温道:“刘护法,你和石少堂主欺负到我郑家的家门了,这可有些说不过去了。”
刘白温却是淡然一笑道:“你郑家打死了我火木堂的一名高手,这都过去两天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这难道不是欺负火木堂没人了么?所以鄙人,便随少堂主亲自讨要那赔偿。”
四长老却是冷哼一声道:“刘护法,赔偿自然要赔,可是这三日还未过,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呵呵,郑家乃是这江
淮市有名的地头蛇,你何出此言啊?恐怕是你们欺人太甚了吧!死的人,可是我火木堂的人!”刘白温也是咄咄逼人。
“你……”
“别你啊我的,让你们家主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牛逼到不赔了!”刘白温冷喝道。
“赔,自然要赔。可是刘护法未免有些太过心急了。”便在此时,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家主……”四长老叫了一声,退到一旁。
出来之人,正是郑家的家主郑经,而在郑经身后的则是他的弟弟,郑常。
“哦?原来是郑家主啊。”
“呵呵,正是在下。还请屋里坐。”郑经淡淡说道。
刘白温眉头一挑,却是和石佳桩进入了郑家的会客大厅,上了茶,喝毕,没人开口,只是这大厅里气氛却着实有些压抑。
陡然,刘白温开口道:“郑家主,刚才有失贸然贵家族,实属抱歉。可是此番奉堂主之命前来,就是为了那赔偿之事,不知道郑家主和郑二爷想的如何了?”
郑经面色淡然,开口说道:“赔,马上就赔。”
“哦?”刘白温微微一诧异,没想到这个郑家主这么爽快,这就要赔了么?可是总有些让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郑家主,要赔就赔,可不要啰嗦。我知道你们郑家不好惹,但是我火木堂可是火豺帮的分舵,那又岂是好惹的?”石佳桩厉声地说道。
郑经和郑常神色间俱都露出了不快,郑经却还是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