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前布置一下,让那个臭小子有来无回!”
山本是安宝军目前能依仗的最强战力,所以他闻言连忙点头,附耳过去与他商量个中细节。
至于凌枫那边,他一拳打肿了山本的老脸,丢给盛心仪一句“万事有我”,便没再谈及此事。
几天后,到了宴会举行的日子。
凌枫跟盛心仪到场后,宾客已经来了六七
成。宴会大厅中热闹非凡。
举办这种宴会,无非就是给那些老板们扩充一下人脉。
盛心仪对凌枫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便自顾自和相熟的地产老板们攀谈。
其实际上,不屑露凌枫金盛副总的身份,是凌枫自己的要求。
因为他怕等会儿有人过来搭话,他就顾不上盛心仪了。
所以他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
然而没过多久,随着一声充满兴奋的叫喊,盛心仪忽然充满歉意地笑了笑,离开人群,快步朝凌枫走去。
刚才还如春风般和煦的俏脸,此刻已经布满寒霜。
她身后不远处,一个梳着大背头,衣着光鲜、满面红光的年轻男人紧随而至,目光一直牢牢黏在盛心仪身上。
此人名叫严峻,是掌控六省水泥市场的水泥大王严振峡的独生子。
老爸身家百亿,自小养尊处优不经风雨,让他养成了纨绔的性子。
之前度假村的项目中,他因为生意结识了盛心仪,顿时惊为天人,发誓要把她泡到手!
盛心仪本以为躲到杭城就能甩脱此人,谁知这家伙跟快橡皮糖一样,老是黏在自己旁边。
见严峻追进,她忙躲到凌枫背后,想让这橡皮糖知难而退。谁知前者完全无视了凌枫,伸
手就要将他推开!
凌枫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轻描淡写地将其拨到身旁,险些让他摔了个狗啃屎。
这还是凌枫不想闹得太僵,故意留了分寸。
否则严峻不光要颜面扫地,还会摔得头破血流。
站稳身体后,严峻惊讶地黄钻神看向凌枫,顿时换上满脸怒容,指着他骂道:
“哪来的野小子,敢挡我严峻的路!知道我爸是谁吗?”
这番喧闹,让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到凌枫三人这边。
来宾们都是身家几十上百亿的大老板,跟严振峡有生意往来,对他这废物儿子的做为见怪不怪,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但在看到凌枫只是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时,毫不意外地将他当成了盛心仪的保镖,一个拿着可怜薪水的年轻打工仔。
有个老板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看戏似的叹道:
“唉,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好不容易找到份工作,却要被严峻这家伙刁难!搞不好连饭碗都没了!”
旁边一人点头道:“我觉得有可能,盛心仪那小姑娘精明得很,搞不好真要把那小保镖当替死鬼给卖了!”
凌枫不顾四周的议论,冷笑道:
“我管你爸爸是谁!再敢纠缠盛心仪,我就打得你跪下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