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继虎被凌枫打成重伤后,他第一时间把儿子接回家中,又派人去寻找外出云游的周郎中。
现代医学固然有其优势,但韩继虎这次伤到了经脉,一身修为被废,必须得求助于那些隐世不出的郎中,才能有望恢复原貌。
韩寅王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南阳本地的名医周一汤。
周一汤常年隐居深山,本名早已无从知晓。
只是无论多严重的病情,喝了他的一副汤药便能好转甚至痊愈,所以世人才称他为“周一汤”。
韩寅王曾听族中兄弟说过,周一汤博学多识,不管看什么病,都不会超过五分钟。
但现在他光是号脉,就花了十分钟以上。
因此韩寅王心中直打鼓,只怕周一汤摇头叹息,来一句“救不了”,那他养了几十年的亲儿子,可就彻底玩完了!
就在他忧心忡忡之时,周一汤收手起身,在旁边的铜脸盆里洗了洗手,开始研磨写药方。
韩寅王见状,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眉头上方那宛如“王”字的一团皱纹也舒展开来。
他上前问道:“周先生,我儿子他怎么样?要怎样才能治好他?只要他能痊
愈,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周一汤停下手中动作,神色复杂地看了韩寅王一眼:“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韩寅王闻言心中一沉,但还是鼓起勇气道:“当然是真话!”
“你家小子浑身上下的经脉,被一股奇怪的气息冲成了稀巴烂,基本没有愈合的希望了!我这方子只能让他下地行走!但是练武……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什么!”
韩寅王如遭雷击,眼中的光芒顿时黯淡下去。
韩继虎是小辈中的天才人物。他还指望着前者继承自己的地位。
但如果他从此不能练武,所有幻想都将成为泡影!
“周大夫!您一定在开玩笑吧!你医术精湛,一定有办法的!求求您救救他吧!”
说话间,韩寅王来到周一汤面前,双膝一软,就要当场跪下。
周一汤连忙扶住,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救他!只是想重塑经脉难如登天!而且对他下手的,多半是个古武高手。只有弄明白对方的来头,我才能对症下药啊!”
韩寅王咬牙道:“既然如此,请周先生多照顾儿子几天,我去把打伤他的混蛋给
绑回来!让他当面交代!”
南阳韩家的势力,远非盛世集团可比。
短短两三天功夫,就把整件事查了个七七八八。
韩寅王负手而立,仰望着挂在堂屋正中的猛虎下山图,静听着手下打探到的情报。
待手下说完,他猛地握紧拳头,指节发出噼啪脆响,双目中蕴满怒火:“魔都人?凌枫?哼,敢打伤我韩寅王的儿子,我一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思索片刻,吩咐道:“你去给我打听一下,凌枫现在人在哪里,想办法把他给我约出来!咱们开门见山,直接找他问罪!”
那手下思索片刻,回答道:“虎少爷之前曾找魔都市长肖定邦的侄子打听过消息,想必他对凌枫比较熟悉,我去找他问问!”
韩寅王点点头:“速去速回,我今天晚上,就要见到凌枫!”
片刻之后,肖定邦办公室中,肖定邦接到了侄子打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韩家人找你打听凌枫的下落?”
自那次负荆请罪后,但凡和凌枫有关的事,肖振刚是一件都不想碰。
但是韩家人实力惊人,他压根惹不起,于是只能把锅
甩给叔叔,让肖定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