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滚蛋’的牌子呢,可惜被我爸给撕了!”
凌枫心说自己要是他爸,被撕掉的就不是纸牌子,而是秦威这个“乖”儿子了。
秦威见凌枫笑而不语,开心得不得了。
以往他跟别人提到此事,对方不是嘲笑就是嫌弃,能像凌枫这样一笑置之的人,少之又少。
“还得是你有格局啊!不愧是能让赵兴宽毕恭毕敬的男人!你这个朋友,我秦威交定了!来来来,咱们俩喝了这杯结拜酒!从今往后,大家就是兄弟啦!”
坐得近的几桌富商听到他这番话,纷纷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有人甚至面露嘲笑之色,小声嘀咕道:“秦威这小子,又在胡说八道了!”
“最搞笑的事,那个跟赵兴宽一块进来的家伙,竟然还接茬。看来他跟秦威一
样,也是个干事不着调的!”
“但是赵兴宽都唯他马首是瞻,难道是哪个巨佬家的孩子,让赵兴宽带过来见世面的。秦威也不动点脑子,那小子家里的长辈可是能降住赵兴宽的人,人家哪会陪他胡闹啊?”
凌枫将这些议论听到耳中,对秦威的印象反而改善了不少。
后者做事确实率性而为,看着特别出格,但张扬并不能跟嚣张画等号。
无论是停车时候立牌子,还是要跟他这个刚认识几分钟的人结拜,都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换句话说,这小子只是看上去傻乎乎地,其实很懂分寸。
于是凌枫举杯笑道:“结拜就免了,从今往后,大家就是好朋友。”
秦威没想到凌枫真的接茬,笑呵呵地跟他喝了一杯。
其实不光那些宾客好奇凌枫身份,秦威也充满好奇。
他打量凌枫几眼,感觉看不出深浅,干脆直接问道:“凌枫,你跟赵兴宽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父亲拜托他照顾你的吗?”
这话一出口,周围一圈,都悄悄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