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先生？”屋内参加会议的客户老板忽然起身，亲自到门口迎接凌枫。
“曹旺老板？”
凌枫见他想要握手，下意识把手缩了回去，笑道：“路上遇到点麻烦，跟人打了一架，就不握手了。”
曹旺不愧是制霸魔都汽车行业的大亨，闻言丝毫不以为意，脸上笑容反而更盛，将枫脏那只兮兮的手一把握住。
“凌枫先生说哪里的话！我曹旺十八岁就进了汽修厂当小工。最苦的那几年，哪天不是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如今混出头当了老板，怎么能忘了本呢？”
“再说了，您可是赵老板的朋友。我要是嫌弃您，那不就是在嫌弃赵老板吗？”
说话间，曹旺拉着凌枫到办公室里坐下，然后……气氛就变得尴尬了。
因为直到此时，曹旺才猛然想起：他今天是来跟金盛公司谈生意的。
现在还站在门口跟他大眼瞪小眼
的赵兴华赵总，才是会议的正主。
至于凌枫……曹旺一念及此，笑问道：“凌枫先生，您怎么也过来了？”
凌枫道：“今天赵兴华赵总来开会，我是他保镖。”
曹旺一拍脑袋，大喊一声：“哎呦！该死，是我犯糊涂了！”
他松开凌枫，跑到门口拽住了赵总双手：“是我糊涂，是我糊涂了！来来，赵总这边请！”
赵总连金盛的二把手都算不上，而曹旺在商界的地位比盛心仪都高。
所以他压根不敢抱怨什么，所以一个劲地说着“没事”。
然而他一想到曹旺的手刚刚碰过凌枫那双脏手，现在又跟自己握手，就感觉心里有些膈应。
“前几天我不在公司，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赵总和凌枫先生！既然赵总亲自出马，想必贵公司对于这次的项目，是志在必得了！”
赵总取出准备已久的文件夹：“哈哈，那
是当然！我们全公司上下都很重视这次的合作，开会研究了很久。昨晚上盛总还特意嘱咐我要好好表现呢！”
曹旺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们的企划案到底有多优秀！先声明，我可不会看在凌枫先生的面子上，对你们公司放水哦！”
说着，曹旺满怀期待地打开了那份纸质版企划案。
赵总将电脑连上大屏幕，打开准备好的ppt。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忽然自身后响起。
曹旺的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赵总，这就是你们金盛公司对待客户的态度吗？我看，这生意没必要谈下去了！”
赵总转过身之前的瞬间，他嘴角的冷笑一闪而没。
但在转过身后，他脸上却写满了错愕：“曹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曹旺把那企划书朝赵总用力摔去，指着赵总喝到：“你给我好好看清楚，这到底
是哪门子的企划案？还是说，金盛公司想用老的企划案敷衍我？”
赵总和凌枫对视一眼，急忙打开企划案，发现里面的内容，是一个老项目的企划案，连客户公司的名字都没变过。
“什么？这怎么可能？”
赵总眉头紧锁，随即忽然露出了然神色，质问凌枫道：“凌枫！你也太不仔细了！我特意嘱咐你检查一遍文件，你不听就算了，怎么还拿错东西了？”
凌枫回忆出发前的细节。他在提醒赵总检查文件内容之前，确实曾将它放到办公桌上过。当时桌上也的确有个类似的文件夹。
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拿错。
但这种话显然不足以让赵总信服。
曹旺看见凌枫被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