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那时候和老爷子还比较生分，楚翔就没敢多问。
后来随着师徒之间聊天的逐渐深入，楚翔得知师父一生的精神偶像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无神论导师马克思先生，就再也没提起过这茬。
“这个我是真不会，你找别人吧还是……”
“试试嘛。”胡景玫还想努力一下。
“不试。”
“真不试？”
“真不试，我听着都邪性。”
胡景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零食：“那你今天这些东西可带不走了。”
“啊！”小薇薇突然大叫了一声，仿佛是要被抢走蜜罐子的小熊维尼，瞬间施展瞬移术法，移动到了小熊玩偶的头顶。
那意思很明白：你要是不试试，我今天就不走了。
楚翔只好投降：“好吧好吧，那我就听你说说看吧。”
胡景玫噗嗤一乐，开始给楚翔讲情况。
故事发生在她的一个叫冯珊珊的闺蜜的身上。
冯珊珊家里虽然也是和胡家差不多的财团家族，但她却住在在江北算比较偏僻的j城。
原因是j城开发比较晚
，保留了大量的深山森林。
而这姐们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自然爱好者，对家族的产业也兴趣不大，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野炊露营，游山玩水。
据说j城附近小二十里的山，只要有人能走的道路，没有一处是她没有去过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半职业的探险旅行家，最近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她平时也搞直播，为了节目效果，深夜带上了自己的男朋友一起进了一处j城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露营，据说那里曾经是一个都市传说的发生地。
结果直播到一半，手机就没了信号。
有几个看她直播的铁杆粉丝，在现实中也是她的朋友，给她发了几条信息也不见回复。
接着又是整整两天过去，两人还是杳无音讯，心急如焚的朋友们赶紧联系了警察和冯珊珊的家人。
能成为胡景玫的闺蜜，冯珊珊家里自然是不缺人力和资源。
经过了一天地毯式的搜索，终于在一处深山的腹地，找到了两个人。
“但是两个人，都疯了。”说道这的时候，胡景玫的表情异常的凝重。
“疯了？具体是什么表现？”
胡景玫沉默了一会，表情也有些怪异：“他们精神恍惚，大喊大叫，还说是身边都是……山鬼。”
不是“见到了山鬼”，而是“身边都是山鬼”。
也就是说，在他们离开山里之后，冯珊珊还能持续地看到那所谓的“山鬼”就在身边。
楚翔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把窗户关了吧，我有点冷……”
“你别害怕呀，你要是害怕咱们还怎么去给她驱鬼！”
楚翔摊了摊手道：“不是啊姐姐，这故事听着也忒邪门了。”
一听冯珊珊的症状是疯了，楚翔最先想到的是之前被催眠的王云淼。
但疯和疯不一样。
王云淼是受了心理暗示，因此行为带有攻击性，且完全没有自我意识。
但听胡景玫的描述，冯珊珊的情况好像就是单纯被吓到了，看到了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
难不成，是突然开了阴阳眼？
但如楚翔所说，修道者的世界观里也同样没有鬼这种东西，更也没有阴阳眼这种神通。
一切都只是气的具
象化而已。
楚翔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