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留的方子可不一样。”楚翔回身冷冷道。
此刻,他无视胡景天的骂骂咧咧与辱骂讽刺,目视老秦,但显然对方听到他的话,同样一愣,“这不可能。”
楚翔见此皱眉,上次的方子,写的是将天蛇蜕作为药引入药,两种相反的药性自相矛盾才成了一副废药。
而此刻蓝衣人出的这副药方,却要把天蛇蜕当做燃料,以其燃烧所产生的特殊烟雾拔高整服药的效果。
这天蛇蜕居然还能这样用!
物极必反,阳极转阴,这是道学最浅显的理论规则,天蛇蜕药性极烈,但经过烈火焚烧,所产生的烟雾恰恰具有阴柔的药性。
在阴阳药性的角度来看,是一副极好的阴性药物,正对杨父的炎症。
“看有我这么个明白人在,舍得给出正经的药方了是吗?”楚翔继续冷笑。
“冯梅!”不想蓝衣人却大叫:“冯梅!把上次我给你开的方子拿来!”
“特么的,我丈母娘的名字也是你随便乱叫的吗?给我客气点!”
这胡景天生起气来,还真是连自己人都咬!
冯梅不敢招惹,立刻屁滚尿流的拿来了方子,蓝衣人仅仅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
“不对!这药怎么可以这么用,这不是我第一次开的方子!”
“您是不是上次有什么急事,一时疏忽了……”冯梅小心翼翼的问。
而胡景天却看向楚翔——
“该不会是你小子偷偷换了吧?”
“亏你丫想的出来,我今天才第一次见阿姨,也是第一次见这个方子。”
老秦皱眉,“是不是在送方子的路上出了问题,少爷,上次你是派谁把方子送过来的?”
胡景天:……
“啊啊!”
这时,怀里的小薇薇好像也有话要说,但没人听得懂。
两份药方的笔迹不同,用的纸张也不一样,那叫老秦的写得那张纸上有一个胡氏集团的标记。
楚翔暗暗观察着……
胡景天虽然面目可憎,但杨家和胡家一对比……无论财力势力都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个时候杨父出事对胡景天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再说,看这恶少的脸色,药方被偷换的事他也是浑然不知。
此时,胡景
天一副脑子不够用的表情,索性说道:“我不管,这事就是楚翔干的,找人把他打一顿,这事就算解决了!”
楚翔冷冷的看着胡景天这傻x,对于这种人,他无话可说。
“这次要不是他发现,我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蓝衣人适时沉声说道。
而冯梅听到这话,也扭扭捏捏的说道:“小翔这次,的确是帮了大忙……”
瞧,连对楚翔的称呼都变了。
这下尴尬的人变成了胡景天。
他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叫嚷道:“对的药方都拿到了,别再废话,老秦我们走!”
说罢胡景天转身要走,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来。
他看着楚翔,眼神和刚才不太一样了,多了些许愤恨。
“你小子行啊,现在能耐了!”
楚翔:“呵,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既然这样,那我还不得不给你留个面子了。”胡景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像信封一样的东西——
是一张请柬!
“我邀请你,半个月之后,来参加我和芊雪的婚礼。”
“景天……这也
……”
“嘘!”胡景天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冯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