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有一碗面,只是没吃几口,已经坨掉了。
上面没有一点油水。
李飞喂老爷子吃药。
服过药,老爷子慢慢睡下。
余怀的量着屋子。
李飞赶紧用袖子擦了椅子,推到余木和余怀身后。
“余爷,二爷,家里实在是……条件有限,委屈您二位了。”
余怀摇头,坐
下。
只是……
椅子实在是太陈旧了,刚坐下便听到了好像要断裂的声音。
余木和余怀赶紧站起身。
“你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面对余怀的询问,李飞看了一眼余木,然后才点头。
余怀眉头紧锁。
苏杭说过的话,在他耳边响起。
“余木,马上国家就要严打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严……严打?大哥,你不要开玩笑,上一次不是严打过了吗?怎么可能还会严打?”
砰!
余怀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这还有假?余木,老子告示你,你再进去老子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这一次不是苏杭提供了谅解书,你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出来。”
“他提供谅解书?”余木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李飞。
李飞点头:“我和余爷去的医院,确实是他提供了谅解书。”
余木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