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因偷税漏税被景稚送进看守所,问是否需要采取行动。”
南译宣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夹杂着对世事无情的嘲讽与不屑。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走向餐桌,桌上摆放着一只刚从市场买来的甲鱼,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身躯。
南译宣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译宣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将菜刀砍入甲鱼坚硬的壳中,随后用力一扯,甲鱼的身躯被一分为二,鲜血瞬间染红了案板。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仿佛这只是他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片段。
“我亲自去。”他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内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色的阴霾,南译宣已经驱车来到了看守所外。
他穿着得体,但眼神中的戾气却难以掩饰。
终于,他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前,门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铁锈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南译宣没有犹豫,大步跨了进去。
审讯室内,南珠被固定在冰冷的椅子上,头发凌乱,眼神中既有惊恐也有不甘。
她看到南译宣的那一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怒目而视。
“你怎么才来?”南珠的声音沙哑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
南译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我以为你无所不能,连看守所都能自己走出来呢。”
“南译宣,你他妈的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南珠挣扎着,但铁链的束缚让她只能徒劳地挣动。
“笑话?不,我只是来看看你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南家小姐,现在有多狼狈。”南译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冷漠所取代,“说吧,又干了什么好事。”
南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我亲弟弟!你就这么冷血无情?”
“亲弟弟?”南译宣冷笑,“在我决定跟着傅靳言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亲人了,只有利益,才是最可靠的。”
“你砍下我手指的那天,我们之间的姐弟情也就彻底没了。”
“你……你会后悔的!”南珠咬牙切齿,但眼中的怒火却渐渐被绝望取代。
南译宣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后悔?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