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依旧沉浸在艺术的海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的小插曲。
艺术展上。
傅靳言停在《晨曦之约》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的目光注视着最下面的落款——景稚。
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有意思。”
“这幅画,我要了。”傅靳言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直接对身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不禁投来惊讶的目光,要知道,这幅画不仅是景稚亲手画的,也是整个艺术展售价最高的画作。
正当工作人员准备宣布这一突如其来的决定时,一道清丽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这幅画,不卖。”声音的主人,正是景稚。
她缓缓步入展厅中央,目光与傅靳言交汇,那一刻,空气中仿佛有电流涌动。
“哦?南总,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傅靳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藏着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走近景稚,每一步都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傅先生,艺术的价值不在于金钱,而在于它能触动人心的力量。”景稚语气坚定,丝毫不退让,“但是我并不感觉傅总是能够欣赏这幅画作的人。”
景稚原本并没有想到这幅画作会被售卖出去,只是按照传统,艺术展上必须要放上总裁的画作,表面上看是画作,实际上是一次可以共进晚餐的机会。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靳言,你来这里做什么?”说话之人正是傅承策。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与傅靳言的冷峻不同,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温和与担当。
傅承策快步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在傅靳言和景稚之间流转,最终停在了傅靳言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
“我只是来看看画,顺便帮南总解决个麻烦。”傅靳言轻描淡写地说着,但那抹挑衅的笑意却难以掩饰,“这么好的画作却不让人买下来,实在是可惜了。”
“靳言,这里是艺术展,不是你的生意场。”傅承策语气温和却坚定,他转头看向景稚,眼中满是温柔与安慰,“景稚,别理他,我们走吧。”
然而,傅靳言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他轻笑一声,目光再次落在景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