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鼻尖重重撞到了男人的胸膛。
“别走。”
男人清晨的声音很沙哑,有着别样的诱惑。
景稚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和这男人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二次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
让她别走,可他所做的一切,不正是在推开她吗?
“傅总,该起床了。”
知道挣不开,景稚索性不动。
傅承策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人越搂越紧。
真是个怪人!
“等了多久?”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
景稚脸色十分不自然,撇了撇嘴:“谁等你了?我只是在客厅休息而已”
早知道会睡过去,她才不会在沙发上等。
“口是心非。”傅承策调笑道:“承认在等我有这么难吗?”
景稚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没有在等你,放开,我要起床。”
这一次,男人没再拦着她,却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不好奇我天去做什么了?”
“好奇你就会告诉我?”景稚故意道:“某些事情,我之前问了你很多次,你可是守口如瓶。”
傅承策自是知道是哪件事。
心口微痛,他冷哼一声,听着像是在嘲讽。
“从渔场那边带回来的东西,化验结果出来了,你不想知道?”
这件事成功勾起了景稚的兴趣。
“结果怎样?”
傅承策眼底浮现笑意:“你承认昨晚在等我,就告诉你。”
“……”
这男人怎么变成无赖了?
“这不是我认识的傅总。”景稚抽了抽嘴角:“请停止您的恶趣味,我们在说正事。”
傅承策朝她勾了勾手指:“我说的也是正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其实,傅承策如果不冷着一张脸,完全称得上是个妖孽。
只是现在的景稚没有心情去欣赏美男。
“重要?那我骗你说我在等你,你也会告诉我?”景稚嘲笑。
一句话而已,竟然也能如此在意?
毫无意义!
“只要你说出口,我就信。”傅承策眼里的光再度让她的心颤了颤。
好像真的很爱她一样。
景稚嗤笑,平静道:“嗯,我昨晚确实是在等你回家。”
信任,他们之间从未有过。
傅承策,你说出这番话,不觉得可笑吗?
既然他能空口白话,那她骗骗他,也没关系了。
到底是真是假,只怕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傅承策终于起身,穿好衬衫,将昨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那些东西确实是毒品,如果要对付南氏,可以从渔场入手。
现在渔场归南译宣管,对付他,比对付南珠要轻松点。
如果南辙不插手的话。
“我顺便问了我父母车祸的肇事者。”傅承策忽然严肃了许多:“他说,当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吸食了毒品,在开车前,他只吸过一支烟,那根烟是别人给他的。”
别人?
“所以,你想说什么?”景稚黑着脸。
感觉他被这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