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了多少遍了。
傅承策不会听,可她还是要说。
“你可以继续说,我不介意让那边的人也听一场活春宫。”
男人欺身上前,将她困于自己与石壁中:“不要在床上激怒男人,这些年在我身边,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学会吗?”
“谁跟你在床上?”景稚避无可避:“你别乱来,当心我废了你!”
她认命地闭上眼。
反正也躲不过。
男人确实将她的四肢都禁锢住了,却没有其他动作。
他只是平和地宣判:“就算我乱来,你又能把我怎样?”
如此明目张胆的嚣张。
可景稚知道,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
生意上的算计她尚能与他交锋一二,可这力量的差距……
“强迫女人,这就是你的本事?”景稚撇了撇嘴,倒也没再嘴硬,傅承策自然没有乱来。
隔壁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了,景稚依稀能听见南夫人有气无力的呻吟。
她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起来!别装死人!老总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总把我当傻子耍,今天我弄死你!”
情事到激烈时,总会说些难听的话。
景稚却没有生出丝毫怜悯。
南夫人如今的下场,可不就是她咎由自取。
因果轮回,当初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痛苦,最后都会一一回到她身上。
“我可告诉你,钱一分不能少,否则当年给你家那个下人找接盘侠的事,可就兜不住了,我记得她也让你挺头疼的。”
男人似乎是完事了,哗啦的水声传来,不一会儿后,传来离开的脚步声。
但这些景稚全都无心关注了。
她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给你家那个下人找接盘侠……”
需要让南夫人如此费心的下人,可不就是她母亲吗?
指甲掐进肉里,传来剧痛,景稚却忽然有种莫名的快感,仿佛心里能好受些。
傅承策将人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挣脱。
倒不如说,是无力挣脱。
时间似乎停止了,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许久,景稚才动了动脖子,依旧靠在男人怀里。
“你维护南家人,我会那么生气,你知道原因吗?”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在傅承策面前问这种问题。
那些过往的细节,外人没必要知道,知道了……也只是当个故事听。
“南家抛弃了你。”傅承策嗓音有些哑。
南夫人的话他自然是听见了的。
她似乎知道很多他查不到的事。
“连你也是这样认为。”景稚轻笑:“南家有什么好?为了家产争个你死我活,累不累啊。”
没等傅承策回应,她继续道:“抛弃我也好,和母亲一起找个小地方生活,平凡一生,倒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傅承策想到了调查到的关于景稚年少时期的资料。
明显是被人伪造的。
“所有,是什么原因?”傅承策双臂用力了些。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你知道被赶尽杀绝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