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没有这个词。”
夏总压住她的双腿,拽着她的发尾,逼她仰起头:“我说你是自愿献身,也没有人会怀疑。”
疼,钻心的疼。
全身都动不了,烟味,酒味,还有男人恶心的笑声。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她被无数男人打量,触摸。
只是这一次,那个光一样的少年,不会再来救她了。
亲手将她拉出地狱的人,又将她扔回了地狱。
不过是让她过和从前一样的日子罢了。
怎么……就那么怨呢?
“啊!”
景稚用尽了力气将男人推开,随手拿起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滚开!滚开啊!”
“砰!”
酒瓶碎裂,却是被男人挡住,掉落在一旁。
“找死!”
夏总胡乱撕扯女人的衣服,这时候的景稚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无论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命运,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噩梦。
她觉得累了。
母亲,我该怎么办?
大脑传来眩晕感,在烟酒味的刺激下,景稚缓缓闭上双眼。
她好像听见了摔门的声音,以及那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的气息。
“她,还我,条件你开。”
十分钟前。
傅承策坐在大厅的最角落处,红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他对面坐着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叼着一支烟,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片刻后,男人将烟掐灭,有些无语道:“人都送出去了,你在这儿借酒消什么愁?”
“闭嘴。”
傅承策阴着脸给他倒了杯酒:“别烦我。”
“……”
男人真想把酒泼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把我叫来又不让我说话,光看你喝酒?那还不如去找几个妹子玩。”
红酒已经见底了,傅承策没再叫新的。
从进来到现在,他没有一刻是轻松的,愈发烦躁的同时,还有少见的慌乱。
是的,他慌了。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傅承策低语,随即朝着后方招手,几个观察了他许久的女人相继扑了上来。
可还没等她们碰到自己,他便冷声怒吼:“滚!”
女人哪里还敢再靠近,接着寻找下一个目标。
“啧啧啧,看看你,不就一个女人,别人还不行,你就宝贝你那秘书。”
傅承策抬眸:“叶皓川,不会说话就闭嘴。”
宝贝?她也配?
“得了吧,既然舍不得,赶紧去把人要回来,还来得及。”叶皓川看了看手表:“你傅承策的心思我可不敢猜,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彻底厌烦了她才会把她送人,何必让自己不痛快。”
说着,他正要喝下那杯红酒,却被男人抢去,一口饮下。
“你别喝,等着开车。”
傅承策快步上楼,难掩急躁。
也对,既然没有厌倦,就留在身边吧。
不听话又如何?过于听话,那多没意思。
叶皓川叹气,一头黄毛显得他痞气十足。
“随便玩玩也就罢了,可别真喜欢上了,后悔都来不及。”
他摇头朝门外走去。
待会给他的好兄弟当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