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稚捧起男人的脸,吻着他的嘴角:“傅总犹豫了五年的事,交给我来做便好。”
他不就是这样打算的吗?
一个得不到多少收益的项目,他没必要拖着五年不放手,定然是有特别的意义。
交到她手里,也是为了帮他做决定。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可以以此为由……给她扣一个办事不利的帽子。
她不能拒绝。
傅承策捂着她那双妖冶的眸子,再度吻了下来。
他不喜欢被看透。
能被看透,也就意味着,有了弱点。
傅承策没想到,能看透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一个被他视为棋子的人。
“你很懂我吗?”
景稚瑟缩了些,酥麻感席遍全身,张了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男人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别试图窥探我的秘密,做好你该做的事。”
景稚抓紧他的衬衫,几乎要昏迷。
可笑。
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不是一切都按照他的吩咐来的吗?
“你在……怕什么?”
傅承策猛地咬住她的脖子。
女人脑袋一偏,昏睡了过去。
此时景稚一丝不挂地被压在沙发上,傅承策只是解开了腰带,连衬衫都扣子都没解开几颗。
在身体关系上,他掌握着绝对主动权。
可他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不受他的掌控了。
傅承策凝视着女人的睡颜,随后将她抱起,回了卧室。
将一切收拾干净后,他在景稚身侧躺下,只是看着她。
今天他没去主持会议,一是被南珠缠住了,另一个原因是……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他掌权以来,唯一一件犹豫不决的事。
交给景稚去办,确实只是想让她帮自己做决定。
可这个女人,似乎想多了。
“越来越不让我省心了。”
傅承策关灯躺下,将女人搂近怀中,安然如睡。
这些年来,还是习惯抱着她的感觉。
景稚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被抛弃,被一群男人围着,许多双油腻的手摸着她的肌肤,而南家所有人,只是在一旁看着。
她记得十二岁那年,母亲带着她离开南家,她来到继父家看见的第一个场面,就是目睹母亲被继父暴打一顿。
而她,只能看着。
一如母亲死去时,对她道出真相,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地活着。
凭什么?
“妈……妈……”
傅承策听见声音醒来打开灯,看见景稚满头大汗,眉头紧皱,似乎是在做噩梦。
他似乎有些不耐穿,哪来纸巾擦拭汗水。
好烫。
傅承策没有耽搁,立刻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别走!”
在他的印象里,景稚很少表现出脆弱,多是在做噩梦的时候表露。
反倒是南珠经常露出脆弱的模样,惹人厌烦。
这一想法出现,就连傅承策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