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山。
苍白的天空低垂着不语,黄昏的土地无垠地沉默。
又到了割麦子的季节,因为气候原因,今年的麦子较往年成熟晚一些。
虽日近黄昏,但太阳的光芒不减,照在麦粒上闪闪发亮。
风,漫过田野的时候,麦秸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仍然低垂着沉重的头颅,好像不愿意进入农民的粮仓。
那个时候还没有机械化,全靠手,那滋味,真是累死人了,一片麦田收下来,累的掉层皮。
一柄柄巨大的镰刀在阳光的抚摩下,闪闪烁烁地笑了。
金灿灿的麦子一望无边,在南风的吹拂下,麦浪滚滚金光闪!
王珩站在霞光下,一边擦着脸上汗珠,一边眯起眼睛看了看天,古铜色的皮肤油光光的,显然通过这几年的劳动,身体长结实了不少。
他身边的望月宗年轻弟子,一个个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他们挥舞着镰刀,谁也不服谁,大有决一雌雄的架势。
王珩看得笑呵呵的,鼓励道:“大伙今天辛苦了,一会每人碗里加个鸡蛋。”
“宗主万岁!”
这一决定引来阵阵欢呼。
上空,一柄飞剑躲在白云中,剑上的大周国师和周大同看着下方,目瞪口呆。
他们到了老半天了,一来就见这幅场景。
“有意思,有意思,这儒圣后人果真是不一般。”
周大同也一脸茫然,没想几年不见,这小子变化如此之大,自甘堕落了?不好好修行干起农活了,这是典型的不务正业。
这时
“老周看够没有?快下来帮忙,我这正缺人手呢。”
周大同一怔和大周国师说道:“走,我们下去吧。”
说着飞剑便缓缓落下,落在笑嘻嘻的王珩面前。
“我说你小子身为宗主,怎么干起农活来了,这是自暴自弃,不修行了吗?”
还未落稳,周大同就开始叫唤。
王珩依旧笑容满面,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不是修行么?”
“道友所言极是,修行不在乎于形,而在乎于心,只要有心,什么时候,做任何事皆是修行。”
大周国师微微一笑,一边接话,一边向他走来,王珩一愣,拍起巴巴掌,急忙迎了过去,向他行礼。
二人互相打量一番。
在王珩眼里,大国国师一表人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浑身上下散发出那高贵迷人的气质。
他自叹不如,笑嘻嘻问道:“道友怎么称呼?”
“我叫姬舟,来自大周。”
月亮山。
苍白的天空低垂着不语,黄昏的土地无垠地沉默。
又到了割麦子的季节,因为气候原因,今年的麦子较往年成熟晚一些。
虽日近黄昏,但太阳的光芒不减,照在麦粒上闪闪发亮。
风,漫过田野的时候,麦秸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仍然低垂着沉重的头颅,好像不愿意进入农民的粮仓。
那个时候还没有机械化,全靠手,那滋味,真是累死人了,一片麦田收下来,累的掉层皮。
一柄柄巨大的镰刀在阳光的抚摩下,闪闪烁烁地笑了。
金灿灿的麦子一望无边,在南风的吹拂下,麦浪滚滚金光闪!
王珩站在霞光下,一边擦着脸上汗珠,一边眯起眼睛看了看天,古铜色的皮肤油光光的,显然通过这几年的劳动,身体长结实了不少。
他身边的望月宗年轻弟子,一个个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他们挥舞着镰刀,谁也不服谁,大有决一雌雄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