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
“那之后,镇海宗对自己的试炼场讳莫如深,禁止任何弟子进入。”
魏西这会儿也不装了,面上像是结了一层霜。
虽然费扬叙的故事和魏西已掌握的消息高度重和,但也从侧面反映出镇海宗的焦虑情绪。
这就让魏西更加疑惑:镇海宗到底要干什么?
“魏道友,”缓过神来的费扬叙发来了好友申请,“那个同乡在我软磨硬泡下,告诉我要说实话,说实话才可能全身而退。”
魏西得到的消息中,只有不要多嘴多舌这一条没有得到验证,而费扬叙所提到的,很可能和这条线索有关。
两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费扬叙没有动机和魏西说谎。
魏西扯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原先我还在想怎么收拾这头妖兽,现下倒是有些眉目了。”
看着魏师妹发狠的眼神,费扬叙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招惹女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换班的时间就这么到了。
满脑子疑问的魏西窝在火堆边,没一会儿便入睡了。
睡梦中的魏西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恶意,下一秒她便从抓着弩箭跳到巨石上开始攻击进攻者。
袭击她们的是一队带着面具的壮汉,按理说拿下魏西八人,二十来个轻而易举。
可惜修士就算被限制了能力,论打斗也不是对方能轻易取胜的。何况还有两头凶残无比的鲛人、一位精通十八般武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