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从一旁屏风后走了出来。
赤裸的肌肤伤痕只剩下痕迹,背部一道清晰缝合的痕迹也在渐渐愈合。
只过了一天恢复如此快,甚至用真气支撑,可勉强走路,但若想要挥舞兵器,没几天静养是不行。
她站在铜镜前,试了一件拿上来的衣服,淡淡道:
“这衣服材质有点好,可是颜色太浅了,我不喜欢。”
“这可是荒漠,有的穿就不错了还这么挑挑拣拣。”
“可这个颜色会不会太过知性了”
过了些许时间,楚云岚换上了一件淡紫轻纱罗裙,将秀发平束在后,楚腰蛴领,确实夹杂些许成熟。
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姿态婀娜,三步做两步来到餐桌前。
“好看吗?”
“好看。”
“能看见吗就说好看。”楚云岚听着敷衍,秀眉轻撇。
“看不见你还问。”
郭长生说着,将骆驼奶一口闷下,舔了舔嘴唇。
骆驼奶跟水一样,没有奶香。
这时。
门外窗外吵闹无比,脚步声乱成一团。
“怎么这么吵?”
话音刚落,阁楼楼梯传来了急促的上楼声,将地板踩得吱吱作响。
房间屋门被猛的推开,小二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弓身扶膝,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两位客官,马马匪要来了,快逃。”
小二还没说完,跑出了屋子,又去敲旁边屋子的房门。
“马匪?”
两人带着疑惑走出了房门。
客栈一楼已经没有几人,还有几人连包裹行礼都不要夺门而出,一时间客栈外马蹄声,车轮声声不止,确很快没了动静。
两人下了楼,楚云岚抓住一个小厮问了清楚。
原来马匪头子庆三元正带着人朝着客栈来。
这荒漠里被马匪盯上,怎么都是九死一生,只不过死一起还是死单个的区别。
掌柜满脸愁容坐在门槛上,看了眼两人垂下头。
郭长生找了张靠近掌柜的桌子坐了下来,他之前在四个大汉口中打听过,这荒漠马匪多。
势力最大的便是一个叫庆三元的马匪头子,听闻还是从军营逃了去当的马匪。
喊来被吓脸色煞白的小厮,将腰间葫芦递了出去,淡声道:
“孩子,去帮我灌满。”
掌柜一怔。
“客官,你咋还有心情喝酒,那马匪就是冲着玉来的,我藏的够严实了,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谁能想到你给的玉是马匪的,现在我老婆在外面跟马匪拼命,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忙。”
郭长生思考些许,或许是那晚吹迷烟的人。
那两人才是荒漠人所说的马匪探子,心中有些无奈。
还是人生地不熟的问题,要是多了解些许就不留手了。
“不着急,留一壶这里的酒,回县里就没这么好喝的酒了。”
“客官,这西凤酒不是啥好酒,那火凤城里要多少有多少,现在可是情况紧急,客官赶快走吧,我老婆要是抵挡不住,晚了就走不了了。”
这时。
客栈门打开,金二娘步伐蹒跚的扶着门框走了进来。
掌柜一看满身血迹,赶忙跑了过去,搀扶住金二娘。
带着血的菜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响声。
“咋这么多血,老婆,你没事吧。”
“老娘没事。”金二娘说话都有些许微喘。
“老婆,不行咱也跑吧,客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