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在安排完众将任命后,终于有空收拾这右北平郡太守。
他深知此次任务艰难重重,因为他所要面对的是贪婪昏庸、经营多年且根基深厚的太守。
这太守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而其中可能隐藏着的各种阴谋诡计更是如同黑暗中的毒蛇,让人难以捉摸和提防。
为此,他带着心腹罗成和一千名精锐骑兵奔赴右北平郡。
一路上,马蹄声急如骤雨,扬起漫天尘土,犹如滚滚黄云遮天蔽日。
宇文拓神色冷峻,目光坚定如炬,手中紧握着那封至关重要的谴责信,信纸在他的手中被攥出了深深的褶皱。而这封信,竟是通过一番曲折得来。
此前,宇文拓深知直接与张让对抗并非上策,于是巧设计谋。
他佯装携带重金贿赂张让,将右北平太守与其作对的种种行径详细诉说。
张让本就是见利忘义之徒,在那满箱的金银珠宝面前,他的眼睛瞬间放出贪婪的光芒,肥腻的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嘴里念叨着:“此事好说,好说。”
在巨额财富的诱惑下,又觉此事对他而言并非难事,便利用灵帝对他的信任,偷偷摸摸地写下了这封任命谴责书。
当宇文拓抵达右北平郡太守府时,府前的守卫们见此浩大阵仗,个个惊慌失措。他们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手中的长枪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消息瞬间传到了太守耳中,他得知宇文拓的到来,深知此劫难以躲避,只能无奈地整理衣冠,强装镇定地出门迎接这“瘟神”。他的手指不停地绞着衣摆,脚步虚浮。
宇文拓翻身下马,威风凛凛地大步流星走进太守府,将那封有着张让笔迹的谴责信狠狠地甩在太守面前。
那封信如同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太守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汗珠划过他那颤抖的脸颊,滴落在地。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信件,看到上面的字字句句以及那熟悉的笔迹,心中已然明了,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末日的来临。
宇文拓毫不留情,当场宣布接管右北平郡所有事务。太守被罢免官职,关押在太守府后院,不得随意出入,并派重兵把守。
宇文拓当场声色俱厉地宣布接管右北平郡所有事务。他猛地一甩衣袖,声如洪钟,其声响在空旷的太守府中回荡,犹如惊雷一般。
然而,太守的党羽们岂会甘心就此失去权力和利益?他们迅速暗中谋划,试图想尽办法阻挠宇文拓的接管。
在阴暗的角落里,其中一人一边用力挥舞着拳头,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咱们不能让这宇文拓得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说完,他还狠狠跺了下脚,溅起一小片尘土。
“我看呐,咱们先散布谣言,就说他宇文拓是乱臣贼子,意图谋反。还要说他苛待百姓,中饱私囊。我认识那几个街头巷尾的混混,让他们到处宣扬,添油加醋地说。”
另一人紧皱眉头,咬牙切齿地点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附和道:“对,这主意好。我这就去联系他们,不仅要在城里散播,还要传到周边的乡村去,让更多人对宇文拓心生怨恨。不过,事成之后,好处可不能少了我的。”
这时,还有一人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阴险地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说道:“哼,好处怎么分,那得看谁出的力多。
光是散布谣言可不够,今晚就派人潜入仓库,把粮草给烧了,让他的军队没饭吃。而且还要在粮仓周围制造打斗的痕迹,让人以为是外敌入侵。这事儿要是成了,我可得拿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