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听后,心中不禁“咯噔”一沉。他深知自己已陷入两难之境,必须尽快准备好这笔财富,否则局面可能会变得愈发难以收拾。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慌乱,尽量保持着表面的镇定,从衣袖中掏出几两金子,递到亲信手中,说道:“这点小意思,先请公公笑纳。烦请公公再宽限些时间,我即刻派人去筹备所需财物”
宇文拓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张让还真是贪婪无度啊!”然而,他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请转告张大人,等我准备好了一切,马上就能将金银财宝送到他府上。”
那名亲信听后,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微笑,似乎对宇文拓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冷笑着说:“宇文大人,您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咱家大人不会轻易放过您的。”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宇文拓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宇文拓迅速转身吩咐身边的下人去准备金银财宝,并再三叮嘱他们要分秒必争,尽快完成任务。
宇文拓深知,此刻时间紧迫如燃眉之急,片刻的迟延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他在心底默默祈祷,期望诸事皆能顺遂无虞,同时又满心忧虑,唯恐此次不得已的交易为自己埋下更多隐患。
在漫长而煎熬的等待中,他的心绪愈发焦躁难安,纷乱的思绪恰似汹涌澎湃、永不停息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宇文拓闻此消息,心弦犹如被千斤重锤猛然击中,瞬间震颤不已。
然而,他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耽搁,即刻命人将预先精心准备的一箱箱金银财宝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抬出,而后亲自护送着送往张让那深不可测的府邸。
宇文拓踏入张让的宅邸,眼前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
朱门高耸入云,院墙巍峨绵延,雕梁画栋精美绝伦,奢华之气恰似滚滚巨浪汹涌澎湃、扑面而来。
亭台楼阁星罗棋布,布局精巧,错落有致,仿若天上宫阙;奇花异草争妍斗艳,芬芳馥郁,香气缭绕,恰似仙境花园。
奴仆们皆身着绫罗绸缎,个个趾高气扬,目中无人,那骄横之态令人侧目。
“这看似顺遂的背后,究竟还潜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宇文拓满心忧虑,眉头紧锁。
张让正高高地坐在大堂之上,身旁簇拥着一众谄媚逢迎的官员,他们的阿谀奉承之辞如蝇虫嗡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令人心生厌恶。
宇文拓恭恭敬敬地呈上财宝,张让望见那满箱的金银珠宝,双目瞬间绽放出贪婪的光芒,恰似饿狼瞧见肥美的羔羊,那贪婪之态毫无掩饰,全然展露无遗。
张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地说:“宇文大人放宽心便是,咱家向来说话算话,一言九鼎。只要你们将银子送到,这件事必然能够成功,陛下那里我自然会帮你们周全处理好。”
就在此时,张让身边的一名官员小心翼翼地凑近他的耳畔,轻声细语地说:“大人,您可不要忘记提醒他承诺过的每年进贡黄金一事。”
张让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转头看向宇文拓,目光锐利如刀,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宇文大人,咱家可要提醒你一句,你之前可是亲口答应过,这辽东以后每年的进贡黄金都不能缺少一分一毫。不然的话,就算我想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也是有心无力啊!”
宇文拓一听,立刻惶恐不安起来,急忙抱拳弯腰,低头恭敬地说:“张大人请放心,小人绝对不敢忘记,一定会按照约定每年按时供奉黄金给大人您的。”
“这张让的话究竟有几分能信?我如今也只能赌上这一把了。”宇文拓内心忐忑不安,却又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