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瞪大眼睛相觑,共同纳闷这公子爷怎么取了个这么低贱的姓名,难不成也信奉烂名好养活这事?不过出门在外,身份名称都是自己给的,也没必要纠结于此了。
“勾公子,在下江煜,是大玄北天域北海人士,多年前北漂来夜城谋生。”其中那较瘦身形,面容清秀,头戴方巾的回复道。
“勾公子,在下戈苍,是大玄西疆域炎城人士,几年前来北原游历,直至今日。”另外那人则体型壮硕,面部黢红,回复道。
夜寻点头,与两人一道拾级而上,不停思索着,先前排队其后,听他两回忆大玄时各自经历与趣闻轶事,所获信息量多,如今自己启程南下,虽说有地理志在手,却不如别人脚下万里行舟,这两人正是切入点。
“两位道友不必客气,方才我在你们身后听二位谈论,颇感兴趣,不如讲讲?”
见夜寻神情认真,只此意图,江煜额头有所舒展,抱拳道:“我世居北海之滨,家族以泛海捕鱼为业,原本岁月静好,忽有一日船队深入雷海不知所踪,族中高手没了大半至此家道中落,适逢有到北原机会,族中便派我来此寻求合作,如今狼狈而归啊。”
“怎讲?”
江煜神情尴尬,眉宇间不由得散出一抹柔情姿态,掩面道:“尽是糗事,也不怕两位笑话,我初到北原通天城见欣欣向荣,必然遍地生金准备大干一场,却没想到遭骗致使人财两空,又稀里糊涂被卖到了夜城,若非有几分样貌在身,春宵楼谋了个差事,养精蓄锐慢慢修炼,否则早已死于非命了…”
夜寻与戈苍看他以兰花指拈袖,不自觉让出了半个身位,礼貌性为他遭遇感叹。
江煜细看了夜寻一眼道:“说到这,哎呀勾公子,我怎觉得你似乎来过春宵楼?”
这话戈苍一听,缓慢的又与夜寻离开了半个身位,夜寻满脸无语,转移话题。
“然后呢?”
江煜哭诉到:“开始我誓死不从,可最后想到家中尚有老母,忍气吞声苟活,依靠着大哥打赏赚够了赎身钱及路费,没想到又被大玄商会又摆了一道,幸好遇见公子,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公若不弃我愿…”
“江兄忍辱负重,未来不可限量,此时正归途大事,切莫另做他念。”夜寻听着他逐渐尖锐的声音有些毛骨悚然,急忙劝导他。
“北天域情况如何?”
一没提到夜城旧事,江煜明显变得正常多了,遥望天空回忆着,语中满是悲情。
“北海不过一隅之地,乃是北天域霸主级天一阁势力地盘,因与北原通商这才逐渐的繁华起来,所谓人红是非多,我离开北海城之时,远在南边的幻梦道与摘星谷不远万里来此从中作梗,想分一杯羹,据说冲突不断死了好些人,在后面我就不知晓了…”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这番言语也带起了戈苍情绪,他环抱双臂介绍着。
“我来自炎城,坐落于西疆域东部与北海相隔不远,此城以海底火山为基,海火喷发引出庞大能量得天独厚,成为炼器、炼丹等首选之地,因此是火行宫重城,家中在炎城略有实力,我不喜安排,孑然外出,一路到夜城这里,身有一技之长,只好找了个炼器宗门卖力挣灵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听到这夜寻有些奇怪,自己身为炼药师方知戈苍这种职业的金贵,于是发问。
“据我所知,炼器师本就是稀缺,在夜城按道理应是赚的盆满钵满,这怎么说?”
这时江煜接过话来询问:“公子你在夜城可对金币,灵石这两者兑换关系,管制条例熟悉?平常使用有没有感受到怪处?”
“我对这些没有概念…”
一听夜寻这话,江煜苦笑,刚提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