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势,只有那丹阁,大玄商会,珍宝阁有一定火候。
对此次筑基试炼,其他人只能说是重在参与,贡献金币,夜族此事经营已久,稳坐钓鱼台,外来势力加入,也翻不起大浪。
夜府内,夜寻按摩着自己的右手,多时休养已无大碍,随意在院子舞动起来,又将各种招式演练一遍,挥汗如雨矗立冥想。
“公子经历一些事后,这出拳气势与先前区别甚大,真气拿捏到位,杀伐果决。”
“昌爷爷可别夸我了,我这点功力入不了您的法眼。”夜寻收功,不好意思挠头道。
玩笑之话令气氛欢快,夜昌则捋胡慈笑丢出一物:“公子接好,这你父亲所留。”
夜寻惊讶,接过此物仔细摸索,灰黄的痕迹布满了牛皮,看起来像一本地图,打开一看古朴陈旧,里面所画标记都模糊了。
“这难道是失传已久的藏宝图?”
“非也,这是筑基试炼的地图,是你父亲根据自身经历所绘,里面有些标记老夫也不清楚,公子自己去摸索吧。”夜昌一愣道。
夜寻回应一声,埋头苦看,手指在上面画着,由于年代久远,确实难以捉摸,不易考究,一盏茶时间恍然过去,头痛欲裂。
“我去,路看不清就算了,这些叉叉勾勾是什么,老爹,您这不是留坑给我吗?”
夜寻仰天哭诉,愤愤的收起地图,突然想到一法,招呼一声跑出门去,夜域内人流涌动,都是外来者,颇让人有些不习惯。
一路寻向看去,这群人目的地竟是夜华府邸,拥挤着人群走近一望,门口已排起了马车长队,费了好大劲才从人堆中钻出。
有人见此大吼:“哎,你这小子,怎么能插队,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滚一边去。”
门口护卫看到人群起哄,持枪怒目过来维持秩序,那人喊道:“护卫老兄,有人藐视规则,公然插队挑衅夜族,不可放任。”
这屎帽子平白无故扣的,夜寻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三言两语都上升到挑衅霸主权威的地步了,害人之心,昭然若揭啊。
得亏夜寻不是一般人,是自己人,夜华府中护卫瞧见,微笑致意随即让出通道。
那人望着他潇洒的背影愤然,护卫回头冰冷道:“不想排队进去,可以自己滚。”
夜寻来到府内,包装精美的礼品都堆满在院子里,灵气充盈直冲云霄,不用拆开就知是绝好的东西,一人接着一人进出,春风拂面,洋洋得意,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是什么情况?
夜寻纳闷,没见过人这等场面,而驻足观察时,后面有一人手搭上了肩膀问道。
“夜寻,你搁这看啥呢?”
来人正是夜华,夜寻哽咽一声,便发出疑问:“我还想问你,伯父这是添房了?”
夜华粗壮的一臂撸紧了夜寻脖子,笑骂一声:“瞎说什么,我父亲也不敢啊,这些人都是来送礼拜访,谋求此次筑基试炼。”
“嗯?这怎么说…”
“从上次内阁会议回来,父亲说此次筑基试炼由他负责,好像是副族长举荐的。”
“夜仓翼!”夜寻喃喃惊声。
“那可是夜昆的父亲,权倾夜族,以他的野心来看,如此重大之事,是不会无的放矢来推给伯父的,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夜华憨憨的尚未开窍,脑中迷迷糊糊的不懂道:“没可能吧,父亲也没多说,咱们去找青离吧,商讨下我们秘密行动计划。”
还在思索因果关系的夜寻就被夜华拽着向外走去,马不停蹄,一路在边走边谈。
“夜华,千万别把我带你去湖边洗澡这事乱说给青离听啊,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