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奶奶。”
姜鲤没说话。
霍闻璟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你不想去？”
姜鲤眨了眨眼睛，如果要毫发无伤的靠近老爷子，显然利用老夫人是最有效的办法，可她不想利用老夫人。
“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霍闻璟的眼底明晃晃的划过一抹冷意。
“你不去就算了，她老人家估计更高兴，毕竟你就是个灾星，遇到你准没好事儿。”
姜鲤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以前她也这么想过，会不会自己真的是灾星，不然怎么会全家都出了事儿，只有她还苟活着呢。
霍闻璟并未注意到她的脸色，抬脚便离开。
等来到疗养院病房门口的时候，他敲了敲房间的门。
老夫人才刚醒，脑袋里还是混乱的，她这次能活下来，纯粹是运气好，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身体。
“奶奶，你感觉怎么样？”
老夫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孙子。
她点了一下头，看着窗外。
霍闻璟握住她的手，刚想说话，就听到她问，“你和小鲤这丫头发展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那就好，以后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吧。”
霍闻璟的眉心拧了起来，奶奶之前不是挺喜欢姜鲤的么？
“奶奶，你”
老夫人的脸色还是很和蔼，轻笑了一下，“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什么往事？”
“以前给你算过命，说你会因为一个女人过得很惨。”
霍闻璟“嗤”了一声，想要点燃一根烟，看到老夫人的身体，又缓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