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是劳碌命,咖啡厅的生意最近刚刚好转了一些,却又遇到了绿洲的打压,我打听了一下这个王子乐的背景,确实如白露所说,他家里有钱有势,而且在食品这个圈子里根深蒂固,想整治白露,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打听完他的背景,我终于有点儿理解白露了,毕竟大家都是为了赚钱,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断了我的“补给”。
我对这个王子乐丝毫也不了解,犹豫再三之后,我拨通了白露的电话。
悦耳的铃声持续响了一阵,电话彼端终于传来了白露好听的声音:“喂,卓然……”
她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忐忑,似乎想不到我给她打电话的原因。
我淡淡一笑,“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
“你了解这个王子乐嘛?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如实的说。
白露叹了口气,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无力感,“他就是一个纨绔的富二代,据说他开这家咖啡厅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个废物,结果你们的咖啡厅因为这个小熊杯的方案火的一塌糊涂,结果让他被他爸狠狠的嘲笑了一把,你让他
这么丢脸,他当然怀恨在心了……其实我也是没办法……”
我释怀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你不用内疚,大家出来赚钱,很多事其实也是身不由己。”
“你真的不怪我啊?”白露声音激动的说。
我无奈的叹了一息,“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打听了一下这个王子乐的背景,他们家有钱有势,很多人确实得罪不起。”
白露沉吟了片刻,声音轻柔的像天边飘着的一团白云,“卓然,我觉得吧……其实他也不是故意针对你,而只是想打压你们嗯咖啡厅的生意,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我怔了怔,半晌才回过神,“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他示弱?”
“他和你无仇无怨的,无非就是你们咖啡厅做的太好,让他丢人了,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都得向钱看。”
我陷入了沉默,话虽然这样说,可如果我妥协了,就相当于我认怂了?!
从大学毕业,踏入职场之后,我一直过得浑浑噩噩,很多时候都是在看别人的脸色,尤其是在锐迪的时候,是我人生中的最低谷,如今我创业了,压力虽然比之前
大了很多,可我不想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卓然,你在听我说嘛?”白露莞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从不堪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嘛?”
我摸了摸下巴,淡淡的道:“听到了,但是吧……我不想给丫这个脸。”
白露:“……”
挂断了电话,我觉得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心情久久无法平息,过了三十岁,我不想再戴着面具伪装自己,那种恶心自己,讨好别人的生活我已经过够了。
被王子乐钻了空子,其实也怪我自己,我问过小林,之前从我们店走的另外一名员工,把店里的供应商做为投名状告诉了王子乐,我心中惊怒交加的同时,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是我自己把这些很核心的东西弄的尽人皆知。
这几天我一直在为寻找新的生产厂家发愁,联系了几家,不是寄过来的样品我不满意,就是对方不想与我们合作。
夜色降临,我心神疲惫的回到家,当我打开房门,忽然看到一双黑色的平底鞋,东倒西歪的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微微一怔,忍不
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几天忙晕了,我都忘了今天空姐下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