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争
了几秒,在她坚定却又温柔的目光当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在我重重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郁闷的直想抽烟,可偏偏又不能抽,急的我在外面瞎溜达。
恰好这时空姐的主治医生迎面走了过来,我急忙拦住她,问他做骨穿有多疼,以前我只是听说做骨穿很疼,但毕竟没有在自己亲近的人身上发生过,所以我对做骨穿并没有什么感觉。
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可能是被我有些狰狞的表情吓到了,他愣了愣神,说道:“你知道用电钻打墙是什么感觉吗?”
我懵懂的点了点头。
“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钻肉而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径直的从我身边离开了。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忽然心如刀绞,想到空姐此时正在里面受罪,而我却无能为力,一种无力感,像涨潮般无声的将我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