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身子?还是这破破烂烂的人生?”
男人说着,眼眶越来越红,他的手指剧烈的颤动起来,但他捏住秦月脖子的手仍旧没有再用力一分。
秦月抬手,捧起男人的脸,抹了抹他渐渐湿润的眼角。
“我,永远都是你的。”她的语气温柔,眼里却满是破碎。
“我,从来,往后,都是你的。不论你在哪里,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从来,没有许过别人。”
“你有病么?”男人皱着眉头,盯着秦月。
半晌,他僵硬的身子终于松了一些,手缓缓的松开,垂了下去。
“是有病,还是贱?”
秦月笑了笑,又伸手,取来一支烟。
“这种话,你不要说了,没有用的,你推不开我。你抱着我的时候,你不清醒的时候,喊的都是我的名字。你哭着求我,说你爱我。那些情话,让我听起来都觉得难堪,我就不一一复述了。你,明明就爱惨了我。”
男人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半晌,他扣好衬衫,又在一堆杂物里翻出外套穿上。然后他去卫浴间洗漱了一番,又走回了沙发边。
他抬手,伸出两指,将秦月嘴上的烟掐灭。
“少抽点。”
他说完,整了整衣服,走出了门去。
房门关上,秦月将嘴上的烟拿下来,丢在了茶几上。然后她走到书桌边,将翻倒的座机电话摆正,举起了听筒。
“三楼卧室,过来打扫一下。”
“好……好的,老板。”电话那端的声音微颤。
“怎么了?”秦月问道。
“有两个人,一个在闯消防通道,一个在闯四楼大门。”
“什么人?”
“他,他说您是他妈妈。另一个不知道。我们不清楚情况,也不敢下手。”
秦月捏了捏眉心。
“让他们,到我的办公室等。”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