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说啥,啥都是大实话。
“我这是被人下药,只能说大实话。别人那我也不敢去,只好来你这。”
草大夫人一听,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说明自己得他的信任。
“怎么?现在知道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了吧?”
草阿这会儿立马捂住嘴,呜呜呜的含糊不清说着话。
“你说的什么?好好说就是。快说说了,我让你进来。”草大夫人与草阿少年夫妻,嘴上骂的凶很,也是关心他的。
草阿实在不敢放开手。
这时,不远处来了一队人正要前来救他!
在得罪一众将领和夫人之间,他选择了得罪夫人。
“你说你开个门开就是,还要我说最信任你?怎么可能?这普天之下,我谁都不信,只信我自己!到你这儿来,是因为你只能靠我,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爹死娘死儿死,你只有扒着我才能有好日子过……脸老的跟树皮似的,两腮的大花斑,肚子上的肉……”
这实话实说的,把草大夫人气的开门把他拉去院子,开始用门拴抽他。
“就你这劲跟没吃饭似的,打在我身上就是挠痒痒。我信任你个屁,只是觉得你软活好欺负,死了儿子也就那么大的事儿……”
儿子是草大夫人的逆鳞,于是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她,化身为河东狮,对着草阿疯狂的输出。
最后下了死手,薅住草阿的头发,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草司空的惨叫声,响彻立公府。
众将也破门而入救主公。
于是山州的主公府里,草阿顶着血淋淋的耳朵1V14骂部下。
“我忍你很久,仗着你……”
“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打仗都打不明白!”
“瞧你那一步三喘的样!”
“背后还骂我?等以后……”
……
……
这十几人惊呆了。
有那机灵的就喊道:“过先生!过先生!主公迷着心了!”
“对,对,怎么办?”
过甲远远的听到这般闹剧,早就装睡装醉在亭子里。
别找我,我已醉倒。
最后找来了医师,医师壮着胆子,扇了草阿几耳光。
草阿忍着没有反扇回去,不一会儿变回神。
医师给他包耳朵,让他休息几天。
拿回身子的话语权,草阿问医帅:“有知无不言的药吗?”
“在下才疏学浅,第一次听说。”
今日来的大多是草阿亲信。
即使心生怨恨,也没有啥大关系。
但那方橙的变幻手段,让他心生不安。
…………
方橙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草阿挺聪明的。
系统提示:毕竟也是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