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见人说你摸小和尚头……”
“我立！”
“多痛快！真讨人喜欢！”
度先生第一次立这样字据。
挺别致的，度先生爱干。
写好后，顾氏摁了手印，拎起篮子逃一样走了。
方橙自然邀请度先生中秋节午饭来家中用。
度先生应了。
志远送度先生走时，方橙拿出一坛雪松酒当谢礼。
把字据上的字吹干，喊偷听的闺女出来。
“你婆婆刚强，一口吐沫一口钉，这个十五不回去，她就应了你永远不回婆家！以后啊，让玉山好好孝敬她。”方橙把字据给大女看。
大女不认字，但弟弟先生总不会坑自己。
“我帮你收了，你也别去菜园子了。去坑上歇着，我去叫你嫂子也回来，那架芸豆长的不错吧？”
“可多了！我嫂子还在摘呢。”
中午，方橙擀面条，配芸豆肉丁。
下午，给孩子们洗了一盆桃子，又加了四五颗乌梅干。
这秋高气爽的日子太好了。
…………
顾氏气冲冲的回到家。
两个儿媳挤眉弄眼的，想上前火上浇油。
还没要说什么，公公和婆婆打起来了。
二人不敢冒头，赶紧收拾午饭上桌，这男人下地也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