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窖子食材呢?”
“表小姐说不新鲜了,就与大小姐捐给了善堂。”张管事回答说。
温婉这才放心,没有浪费就好。
“这是坏咱侯府的名声啊!”方橙悠悠的说。
温婉的心又提起来了。
“那夫人,今晚的食材?”
“一顿不吃饿不死。今儿个事儿不弄清楚,谁也别想出府。”
后又想到全府的粗使婆子丫头都一起查了吧!发现有十一个无身契无雇佣契书的人在府中干活。
好吧,这侯府是筛子吗?随便人进人出的。门房是个摆设是吧?
…………
方橙真是脑cpu都烧坏了,只知道只方豆蔻有关,但还有谁,真是没一点头绪了。
忽然有一种进入谍战片中的感觉。
傍晚,李玉书下衙后又接了在国子监读书的二弟。
等二人一入府,威武侯大门就紧闭了。
刘玉书发现了不同,只见往日一派繁华的景色,少了人员走动,所有仆人也都不言少语,各司其职。
刘总管早就等候在此,连忙行礼又把夫人的话转述与世子爷。
刘玉书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也更多的是信任娘亲,就按她的话,同他出门的一众随从都暂时扣押了。小弟的长随来旺直接堵嘴捆了带走。
兄弟二人连忙快步来到主院,刘玉书发现主院的匾摘了。
刘玉书一进来,见母亲妻子安好,心就放下了,向母亲请安。
刘玉米给母亲行礼,给大嫂行礼。
方橙觉的小儿子礼数还行。
山鸡也从榻上下来,给父亲,叔父行礼。
方橙也没闲话,直接把今儿的事说了一通,兄弟二人差点没掉了下巴!
稍想一会儿,刘玉书也开始了自己身边人的盘查。
一会儿功夫,查出二人,身边书童一位,跑腿小厮一位,卖身契不翼而飞了。
这怎么回事?
家中奴仆大部分人牙中买的,有卖身契约两份,主家一份,牙行一份。牙行与侯府签契时,卖的人都是乡野之名,来到府中又会改几次名字,但有手印对照,两家对名虽费时一些,但也很快找出,并补办。
牙行每年也有主家找到奴才身契补办的,但像侯府一次补这么多还是头一次见。
补好后,方橙让大儿去审人,不论说不说不准上刑,明日里全放出府,返还身契。
刘玉书思考了一会,便赞同母亲做法。
他叫上小弟一同前去,二人齐心合力,或许能找出蛛丝马迹来。
粗使婆子中那十一人,是有外门孙管事亲戚四人,来投孙管事找活计干,于是四人便在院中洒扫,孙管事每月多领院中洒扫银子给她四人。人不住府中,吃食自带。
方橙问温婉:“这月钱的事儿,你核实一下,他一个外门管事怎么领院内洒扫的钱?”
温婉赶紧让人回世子院子拿账本。
另有三个婆子是跟着厨房张管事进来,说找的烧火婆子。
张管事点头应是。
方橙问她:“这三人来府中几天了?住哪儿?”
张管事吞吞吐吐的不敢回答,脸上还冒着冷汗,手都哆嗦起来。
方橙也不问她了,让人把那三押下去,分开问。
最后四人的来历竟是方豆蔻救回来的。说四姐妹在街卖艺,表小姐见四人可怜,就救回来给碗饭吃。
方橙问四人:“我那侄女回家给父母做法事,你们怎么不跟着?”
四姐妹中的老大讲:“小姐只让奴家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