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了!”
族长这番话,仿佛打通了程银山被堵住那根筋!原来如此,如果只有金虎一人来,他独得猪头不说,还独显他一人恪尽职守。
方橙对三人找出不足之处挺满意的。
“老大,以后哪怕做事被人骂一根筋,也别自作聪明,比咱聪明的人多的多。”方橙告诫大儿子。
“知道了,我一定把您的话听到心里去!”
方橙又对二儿子说:“喝茶用什么都行,不论盅碗盆。可你就没发现一壶茶都倒进大盆里,也就够个底儿。端那么大盆,喝个盆底茶?这就是要讲究个事宜,在家就当你衣娱亲了,出门在外要端起来。”
程铜山听了反而很开心,决定明天还与老娘喝茶。
“老三,怎么教孩子读书的事儿,我就不掺言。你自己掂量来。这雪又下了一天一宿了,过三四天就过冬了,气温又要冷,这雪要化,还不知得多少天。趁着雪还没冻实,明个把菜地的芫荽起了,菜窖子里白菜萝卜拿出大半来。”
三个儿都应声。
“我能想的就这些,你们再想想还有啥要赶紧干的?”
程银山说:“应该买个小石磨,磨麦磨豆子,买了我推!”
“再弄点干柴,这柴是不好捡了,下雪也有人在集市上卖柴,能买就买点。”程铜山有些不好意思,觉的用钱买柴,怕人笑话。
“老两说的对,咱村里的集,只要开,你就去看看,有卖柴就买。”
方橙立刻肯定了他的想法。
程禄山还没想到什么,等想到了再说。
今晚是程禄山添煤烧炕,那兄弟二人早早回屋,独留程禄山在方橙屋里讲会儿话,过一会添了煤后再睡。
程禄山坐在老娘炕上,喝着已泡一天,都快没味的茶水。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方橙问小儿子。
程禄山有些迟疑,但还是问出来:“那许氏,还能活吗?”
方橙很肯定的对程禄山讲:“祸害遗千年,她肯定活着!并且她一旦过的好了,也会来你面前炫耀,或者打我这个恶婆婆的脸!”
程禄山一想也是!他更要认真发奋读书,考取功名,让许氏永远不敢来炫耀!
…………
而此刻的许涟漪已被送到尼姑庵,她的爹娘拿着主持给回信,又把门板抬上,头也不回的跑下山。
许涟漪就这样捆着被丢在庵堂里。老主持慧能,带着一众十几个女尼坐在蒲团上,想着怎么收置许涟漪。
她让小徒弟去给许涟漪解绑,再把堵嘴的布巾扯掉,等会儿让人上点热乎的斋饭吃了暖身子。
许涟漪的嘴一扯掉布巾,仿佛解除了封印一样。开始了各种输出,骂天骂地骂婆婆,骂父母骂族人,嗯,连庵里的尼姑也一起骂着秃驴,淫尼……
慧能只平淡的讲:“既然不会说话,就给她嘴里塞满粪吧!”
“是!”
然后,被捆着一天的许涟漪又饥又渴的被灌了一嘴屎尿!
慧能让人把她关地柴房里,又让人搜了她的身,除了一身衣服,她已无半文钱!
许涟漪靠在柴堆边上,一个劲的吐,仿佛要把内脏也吐出来!这屎尿仿佛把她的灵魂都恶心到了。
杀了她吧!
什么寒冷,饥渴,胖揍,在一嘴粪面前,都是小卡拉米!
慧能面子上云淡风轻,实则很是愤怒!如果被人听到许涟漪的骂词,她这所在庵堂清白还怎么保住?这庵中十几人的性命怎么办?
出家人不杀生,但杀魔。
“师傅,用不用给许氏准备斋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