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也装傻充愣得了!
午饭,许涟漪做的总欠那么几分火候,本来实在的米饭,做的有那么一丝夹生。加了猪油的蒸菜,自带一股腥味。
不过米油实在,大家也没少吃。
吃过饭后,方橙让大家伙都回屋休息两刻钟,下午给老三的屋子上瓦,再给牛棚好好整治一下,趁天气还暖和。
下午,程禄山与许涟漪都积极的干活计,毕竟今天睡了大觉到午饭。
程银山与程铜山兄弟俩算是个宝藏男孩吧?除了没念过书,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抓,几乎没有不会的。
方橙发现这三个便宜儿子,个个都是好学的,人机灵,眼中有活,一点都透。
大儿媳理解能力强,动手能力也不弱。
二儿媳心思转的慢,但人心思正,任劳任怨。
最差的应该是许涟漪了,这个人自带穿越人士的优越感,时时刻刻彰显自己高人一等,做事手脚笨拙,说话口无遮拦。从来都自以为是,自私自利,一不如意,就是人人都对不起她。很难想象在上一世中成为全福夫人,誉满京城!
兄弟三人用了一个过晌时间,盖好了瓦,连牛棚都盖上了,还用捡的长条子给老牛立了一面南墙,这样牛棚也就东面有出口了。
程银山家的吃过午饭后就抓笼五个孩跟她一起烘熟长生果。孩子们被香喷喷的长生果吸引着根本不去看房子盖瓦,少了许多危险。
长生果的香气,透过玉米杆传到大房。
大斧被长生果馋的直咽口水,程金山看不过眼,去找母亲也给儿子烘一把长生果。
程刘氏肉疼的抓了一小把,用掏灰的铁锹烘给孙子吃。
嘴上还咧咧:“方氏这日过的,是个破摆星!什么金贵的玩意都吃!有那个金贵命吗?丧门星!”
程金山看着那掏灰又铲过屎的铁锹火气又上来了,把等着吃花生的儿子先送回屋,再来到灶台,夺过他娘手中的小铁锹,把花生扬在地上,用脚碾碎,踩到土里。
程刘氏吃惊的讲:“你疯啦,金山,那是长生果,烤好后焦香焦香的!那地主家也不是日日吃的!”
说完还起身去捡拾被儿子踩碾过的长生果!
而稳金山却把长生果都碾碎踩到土里。
“娘就拿出这一把长生果,咱家就吃不上穿不上了吗?这么一把长生果,值得你就骂骂咧咧多久?”程金山生气了。
“俺那是骂方氏,又没骂你们。”程刘氏解释道。
程金山讲:“你骂二婶,二婶一句都没听到,全让我和斧子听了,那你在骂谁?”
被儿子这么一说,程刘氏有些愣住了,只能再次说:“那你也不能把长生果都碾碎啊,这一小把值不少钱呢!”
程金山忍的很辛苦,最后吼道:“早晨你拿这把小铁锹铲过屎,现在又用来烘花生,干净吗?”
“哎呦喂,就你这个镇上人干净的,俺都用它掏过两次灰了,这灰多干净,早就没屎了。再说了,不是有句老话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程刘氏被儿这样对待,心里不得劲,还心疼那把长生果。
这时程四海听见声,在隔壁屋里喊到:“都过来,吵什么?”
二人都沉着的脸进了正房卧室,原先老爷子的屋。
“老头子,你说我这儿用小铁锹在火上烘个长生果,咱儿子还嫌弃上了,他小时候也没少吃,这会儿却不让咱孙孙吃!”程刘氏开始对老头子数落儿子。
程金山没吱声,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程四海也摆摆手对婆娘讲:“去用瓢舀一瓢,放在锅里烘,咱家还不没穷到那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