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平时那些妖魔邪祟都拒而避之,更何况用它写成符咒,法力便大大的增强。
可眼下用的却是人血,看来这事情特别的严重。
买了一口气写了三张,竟然把其中的一张贴在了我的脸上。虽然我心里不解,但仍旧没有敢多问。另一张放在了酒碗的旁边,最后一张用两根手指夹着,竟然贴到了黄静的脑门上。
安排好一切之后,他拿起了炕上的那张符咒,闭上眼睛念叨了一阵,想必又是咒语。紧接着,男的两只手指夹着符咒在空中一晃,那符咒竟然呼的一下着起了火来,火着得迅速,眨眼之间这张黄标纸符就变成灰烬。奶奶一松手,纸灰飘飘忽忽的落进了酒碗之中。
奶奶用手指搅了搅,然后又喝了一小口,拿起了那把菜刀,噗的一下喷在了刀刃上。伸手撩开了黄静的上衣。
黄靖原本住在医院中,所以只穿了住院服,这一下子掀开,露出了雪白的皮肉,我顿时觉得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可不过我实在是好奇,也是担心,便再扭回了头,看着奶奶和他。
奶奶把手里的菜刀在空中来回的挥舞了几下,口中又一次的念念有词。最终竟然把刀刃放在了她的肚皮上。我突然担心起来,奶奶不会是想切开他的肚皮,把里面的阴胎取出来吧,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在医院请大夫给她做个流产手术就得了?就这样在简陋的屋子里开膛剖腹,岂不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就算能取出阴胎,黄静岂不是也有性命之忧?
奶奶把手里的菜刀抬起,又轻轻地落下,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弄了三四次,虽然他一直没有砍下去,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在瞄准。平时我在院子里劈柴的时候,就经常用斧子来回的瞄几下,这样子一刀劈下去,才会准确无误。
我猜的果然没错,喵了几下之后,奶奶突然把手里的菜刀高高的举起。由上至下猛的朝它的肚皮砍了过去。我把眼睛一闭,心想这下子完了,看来黄静的这条命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