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武有意思。
次一点的,李莲花的菜地都好玩些。
说起菜地,种子都已发芽了,菜苗也长高了不少。
干净的土里,又冒出草来。
封磬看了会,很有眼力见地去帮拔草。
几个人很奇怪地看他,他拔得很是窘迫。
拔了半畦地,李莲花到门口,“开饭。”
一行人就洗手坐桌子。
封磬吃了两嘴,这才追悔莫及起来。
他边吃边硬夸,“先生这厨艺,还真是惊为天人!”
“封盟主爱吃,就多吃点。”方多病往他那边推盘子。
“是啊,”笛飞声冷言冷语,“别浪费了。”
封磬瞄瞄李莲花,豁出去了。
一咬牙,大夹大夹地夹起菜来,混在正常的白米饭里,假装自己没有味觉地吃掉。
饭后消了会食,他就回去了。
上马离去的那一刻,他回头眺了眺。
袅娜的杨柳荫蔽小楼,楼边是青绿可人的菜地。
还有三两好友闲话喝酒,两个小孩绕膝玩闹,一狗静窝脚边。
除了饭难吃点,主上这小日子过得是真不错。
他脑中忽地跑过一个念头。
要不,在万圣道种点萝卜?
李莲花的萝卜,在三两个月后冒了土,露在外面的,是一截一截的白。
可以拔来吃了。
能吃的,不止萝卜。
还有紫条条的茄子,坠了满架子的黄瓜扁豆,铺了一片绛红的赤苋,东一个西一个的滚圆南瓜,像红灯笼似的的玲珑番茄……
可谓是硕果累累,琳琅满目。
就是如此喜人的蔬菜,他们吃的,和卖给别人吃的,都很少!
话要从那天晚上,李莲花三人搬出一个罐子开始。
揭开封口,一股怪异的味道飘散出来。
但比之前淡多了。
三人扇了扇味,才打眼往里觑。
罐内早已不见了黑红的浆液,余下的,是蛛网般的根根白丝。
白丝中间,缠缚着一个蚕茧一样的东西。
那茧翕动着,牵连着白丝微微晃来晃去。
一会后,茧上破开个口,一只筷子嘴大小的褐色小虫爬了出来。
它触角动了动,似是在感受茧外的新世界。
“这算是养成了?”方多病迟疑问。
“那不然你看的是什么。”笛飞声无语。
方多病白他一眼,才对李莲花道,“养成了就好。”
“你那手总算不用遭罪了,老那么划,愈合都难,还贫血犯晕,得再吃阵子补血的才行。”
李莲花看他一看,“多谢方大少侠关心。”
“你知道就好。”方多病说。
过两秒,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伸手想拨那虫子一下。
总归,这问天痋,不用秘法种身体里,是不会主动钻的。
就是还没碰到,那虫子就退了两步。
头一调,顺着罐子往外爬。
笛飞声唇角一扯,“看来某些人比虫子吓人。”
方多病捶了他一下,笛飞声揍回去。
“它这是要爬哪里去?”眼见虫子要跑下桌,李莲花伸出指头一拦。
问天痋登时挨过去,头跟狗似的一拱。
而后,触角就花枝乱颤地扭起来。
李莲花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谁养的亲谁喽。”方多病封好散发着气味的罐子,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