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彦被请入大堂,自有下人为其泡上茶水,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便走了出来。
“卫将军亲临,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罗彦起身行礼道:哪里哪里,是吾上门打扰才是。
“卫将军请!”
“请。”
“卫将军昔日以五千人马击败王国叛军十万余众,斩起匪首王国,迫使马腾、韩遂投降,今又以两万对战十万白波军,大破之,再次斩杀白波头领郭太,肃清河东盗匪。在河东安置流民,分其土地,颁发招贤令,广招贤能,使得河东百姓安家落户,可谓文武皆备,一年内从县令升至卫将军,比当年霍骠骑更甚。”田丰对罗彦一番夸奖。
“吾怎敢与霍骠骑相比,不过是运气使然罢了。”罗彦摆了摆头道。
田丰笑了笑,看着罗彦道:殊不知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哈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
“卫将军屈尊降贵来此,怕不止是只为喝一杯茶水吧?”
“实不相瞒,河东常年遭受战乱,饱受匈奴、白波军掠夺,百姓们流离失所,河东百废待兴,急需一名大能前望治理,吾打战善可,却无治理州郡之才。久闻先生大才,特前来相邀,请先生出任河东太守,造福一番百姓。”罗彦谦虚的邀请道。
“在下才疏学浅,怕是难当如此大任。”
罗彦道:先生才学早已闻名十里八乡,曾先出任茂才,后又被举荐为侍御史,因痛恨宦官当道,贪官横行才弃官归隐,吾诚心相邀,望先生不要推辞。
田丰原本就有出仕的意图,在冀州也是因为其性格不受韩馥喜,才被冷落于此,如今罗彦不远千里相邀,如此诚心诚意,屈尊降贵,任人唯贤,田丰实为感动,起身行礼道:卫将军诚心相邀,若丰再推脱,且不是不识时务。
“哈哈哈!”
罗彦笑道:吾替河东百姓先谢过先生。
田丰愿意相助,罗彦心中大喜,算是得偿所愿,在巨鹿休整一天后,与田丰一道返回。
路上,两人引起罗彦的注意,两人年轻约二十多岁,身高约有一米八,身体比较健壮,抬着一副灵柩行走,以二人的体力抬这副灵柩应该不是难事,可二人嘴角发干,满脸汗水,一副很吃力的样子,显然是已经抬了很长时间,以及许久没有进食和水了。
在这乱世,在饥渴的情况下,依旧步行抬着灵柩前行,看来死者对他们很重要,那么,此人必是忠义之人。罗彦道:给他们一些饼和水。
“诺。”一个应声。随即拿了十来个面饼和一袋水递给二人。
二人看了一眼罗彦等人,放下灵柩道:多谢!
随即接过面饼和水袋,二人狼吞虎咽的便吃了下去,显然饿极了。很快十个面饼便被二人吃了下去,猛灌了几口水才完全咽下。
罗彦上前道:二位如此艰难也要抬着灵柩,看来死者对汝等很重要。
这时,其中一人道:吾乃牵招,这是师弟史路,灵柩中乃家师,数日前洛阳剧变,家师不幸死于贼人之手,我等二人前往洛阳收敛了家师遗体,带回老家安葬,在前方不幸遇到山贼,钱财和马车被他们抢走,在吾等的恳求之下,没有动家师灵柩。
“牵招”罗彦还是有些印象,先后跟随袁绍、袁尚和曹操,后来常年驻扎边关,本事不弱。罗彦感叹道:真乃忠义之人。
“来人,给二位忠义之士一匹马,和一些干粮、钱财,助二位义士返乡安葬家师。”
“诺。”随即便有亲卫安罗彦要求给予响应的东西。
牵招和史路当即跪拜道:先生大恩,吾等二人没齿难忘,敢问先生大名,家居何处?待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