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真的点头。
“是我同事帮我介绍的,他女儿。不过她不是大学生。”我有点无奈,又一个类似的问题出现了。
“成了吗?”
“我们处处试试,女孩的妈也是我们单位的。”好家伙,我知道了。
想当初,二哥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只不过现在就不知道是什么花开了。
我们俩终于到了县城大堂哥的宿舍,他们单位还没收回宿舍。
到了宿舍一看,门是锁的,不过好在二哥有钥匙,我们俩开门,有一股潮气,被褥叠的整整齐齐,衣柜里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放着的,包括床下的鞋子,都是干净的。
只有大哥自己的!
我们俩没说话,开始整理起来。
衣服重新叠放,稍微宽和长一些,方便捆起来带走,被褥也是,还有桌上的锅碗瓢盆,我们俩挨个整理,准备能带的兜带回去。
衣服、被褥、枕头、毯子,用绳子捆成长条,方便放自行车后座上,把其他东西放袋子里,都塞的鼓鼓囊囊的,幸好带的袋子多。
我们俩边捆边放自行车上,用绳子揽好,装满的袋子也分别放前面车把上,后座两侧,两辆自行车装的满满当当的,才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我们推着自行车,出去的时候跟警卫室的人打个招呼,他们只是抬眼看看我们俩,就挥手再见了,钥匙二哥带走了,继续。
“原来嫂子没在这里住了,估计是回娘家了吧。”我们俩沿着街,先推着走,路上车多,我们俩晃晃悠悠的,怕撞了人或车。
“幸好你跟我来了,不然我一个人,明天还得来一趟,只是不知道我明天还有没有勇气走到这里!”我理解他也是才二十多一点的青葱。
先是失去父亲,如今失去大哥,母亲有点歇斯底里,姐姐被家庭牵制!
这个世间,每个人都很艰难吧,或许太顺利的人,我还没遇到!不过这一刻,我忽然想到了景利民和申姑娘,但是我竟然忘记了她的名字!
还有詹秋生他们小两口?
我们俩推着车,走好远,终于人比较少了,于是我们俩尝试着一点点的骑上去。我们俩就像俩移动的俩板车,堆着一堆东西在上面。
来的时候是顺风,回去就是顶风了,再加上带许多东西,我们俩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这个时候,应该三点多了吧,因为太阳已经开始斜了。
“你累吗?”二堂哥问我。
“我?”我说不出话来了,几年不干活,不锻炼,虚的很!
“累了就推着走!”我摇头,选择继续努力蹬车,车链条,嘎嘎的响,我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