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很快就失去了在张家的家族企业原有的地位,因为自己又跟张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后来更是受尽冷眼,毕竟现在张翔退居二线,张氏集团大部分事情都由大伯张群艺操持。
打开楼梯道的大门,一股刺鼻的霉味袭来,让薛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看着眼前略显单薄的女孩儿,不忍一阵心疼。
屋子是简单的两室一厅,却被张含笑收拾的干净又整洁。
沙发上,坐着一名中年妇人,嘴歪眼斜,正在看着电视,而此刻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着广告。
张群领和姜琴虽然是她的养父养母,但多年来都对她关爱有加,所以家道中落,养母病倒,张含笑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妈,您饿不饿,我去做饭。”
姜琴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但思维还在,只是摇了摇头,就算是回答了。
张含笑依旧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等张含笑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此刻薛谦将姜琴给抱了起来,拎来拎去的。
“你干嘛?放开我妈!”
张含笑顿时有些气恼,急忙放下碗筷,走上前来怒道。
“妈的病我能治好。”
张含笑身形一顿,目瞪口呆的看着薛谦。
“你……你说什么?”
张含笑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问道。
“妈的病,我可以治好,你去给我弄点热水来。”
薛谦帮着姜琴平躺在沙发上
,然后褪去衣服,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睡衣。
“快去啊!”
张含笑愣愣的看着忙上忙下的薛谦,催促道。
“哦……哦!”
张含笑半信半疑的往厨房走去,等她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竟然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母亲姜琴身上竟然插着十三根银针,更让人惊讶的是,银针还是隔着衣服刺入她的身体。
见张含笑取来热水,薛谦双手一挥,再看去,十三根银针已经离体,被薛谦快速丢入滚烫的热水中。
原本就混烫的热水,顿时沸腾了起来,烟雾散去,只见原本清澈的滚水,此刻竟然变得污浊,并且还散发出一阵刺鼻的腥臭味。
而反观姜琴,此时竟然嘴不歪了,眼也不斜了。
“妈!您怎么样了?”
见到这一幕,张含笑忍不住兴奋的流着泪说道。
姜琴此时正大口喘着粗气。
许久。
“我……好……热……”
姜琴三年前就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但此时,她竟然开口说话了,虽然支支吾吾吐字不清,但张含笑还是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抱着姜琴,兴奋地无以复加。
薛谦将污水倒掉,一屁股坐在了简易整洁的沙发上,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
“薛谦,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含笑此时看着有些疲惫的薛谦问道。
她可不相信,一个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离院之后的流浪汉会有这样的能力,五年以来,她从未放弃,寻遍名医都没能治好姜琴的病,但薛谦的针灸疗法竟然起了效,她也不是没有找过中医方面的名
医。
“哦,前几年在冰山雪地里救过一个醉汉,如果不是我,他早就冻死了,为了感谢我,就传了我一套阵法。”
薛谦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而过。
张含笑可能是过于兴奋的缘故,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追问。
姜琴此时看着薛谦,一脸的疑惑。
“他……是谁?”
姜琴艰难的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