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听到江南说话的卫河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当机了。
东方家族，是上京市不可逾越的一道障碍，也是大小家族永远追逐的目标。
可以说，在很多领域内，即便是百花谷都无法跟东方家族的影响力抗衡。
闻言江南说到东方家族默许了他的药品推销，这其中含义是个人就能明白了，只是卫河不敢想象而已。
“为什么？”他情不自禁喃喃自语。
江南笑了起来：“具体原因我不清楚，大概你们上京市人比我更加了解吧！”
随即，他话锋一转，道，“但我只知道，东方家族不反对我的药品，并未遵从百花谷的封杀禁令，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是东方家主眼皮子底下默许的事实！”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平常声音是做不到这点的，只因为江南用上了九龙真气，配合螭吻梦动摇卫河的心神。
卫河吃过一次亏，第二次亏吃得是更容易了。
他忍不住说道：“难道东方家族准备要对抗百花谷了吗？”
“大概吧！”
江南似是而非地点头。
“那……那你想做什么？”卫河又问。
“我在想
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就算你现在把我抓起来，交给卫家，或者上交百花谷，对你来说处境有所改变吗？”
江南莫名其妙转了一个话题。
卫河一愣，随即便是一呆。
江南微微一笑，将他的心理活动说了出来：“就算是你一切按照上头人的意思做，你的结果依然很失败！就因为你默许了我的推销，让卫家跟我牵扯到一起，得罪了百花谷！无论你做什么，都只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而已，没人会称赞你，更没人会记得你！”
卫河咬着牙没说话。
“但你别忘记了，东方小公子是在你我的合作下才得救的！这可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凭什么卫家随便就可以把你抛弃了？”江南又说道。
“可是……可是……”卫河听出了他的意思，开始犹豫起来。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的结果你自己决定，我只是告诉你，除了被惩罚以外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就看你走不走了。”
江南淡淡说道。
“我……”卫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睛就在江南和自己身上转悠。
他在不断问自己：我有这个本事吗？我需要这么做吗？这么做好吗？
无数疑问
在他脑海里转悠，得不出一个正确答案。
江南好像看透了卫河的心里想法似的，声音隆隆，直入人心：“没有人可以永远正确，即便是卫家又如何？即便是百花谷有如何？万一这一次百花谷和卫家错了呢？难道你为他们的错误负责吗？那你为什么不去纠正他们的错误？”
“我……我可以吗？”卫河终于是喃喃说道。
“就你我当然不行，但拉上东方家，还有其它人其它家族，有何不可？”江南笃定反问道。
卫河神情动摇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惶恐过，好像前方是未知的黑暗，一不小心就会跌下万丈深渊。
但也有可能是另一条康庄大道，就在狭路之后。
……
卫家现在的家主名为卫卓能，今年四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一般来说，一个家族的家主很少有这么年轻的。
最典型的就是东方家族的家主，东方一渡了，今年都快七十了。
但没办法，卫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