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袁大恒脸沉了下来。
江南眯起眼睛：“真要我说实话吗？”
“那你说啊！”袁大恒盯着江南。
“曾夫人，是因为袁先生的外遇，这才气得回娘家的吧？”江南缓缓说道。
袁大恒瞬间便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旁边卫征眼睛瞪得比他更大更圆，甚至伸
手颤颤巍巍捂住了嘴巴。
上京市口口先传的神仙眷侣居然出现了感情危机？
“你……你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袁大恒低吼一声，像是发怒的狮子一般。
雄浑的声音在电梯里回荡。
电梯的数字在缓缓增加，袁大恒骤然伸手，将所有数字都按亮了。
叮。
电梯门在上一层停下，缓缓打开电梯门，接着缓缓闭合，缓缓加速。
“快说！”袁大恒死死盯着江南，“不要逼我使手段！”
“呵呵，因为袁先生身上有一股不同的香水味道。”
江南丝毫不惧，却是贴近一步，轻声说道，“知道吗，曾夫人的身上也有这股香水味道……”
“这……这不可能！”
袁大恒瞬间暴怒起来，一手重重撑住了电梯门，逼向江南，“你是谁派来的？快说！”
江南微笑，趁着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闪身走出了电梯：“是在八楼是吧？电梯太挤了，我走楼梯上去了袁先生。”
叮。
电梯门又缓缓闭合起来。
只剩下神色阴沉的袁大恒，以及不知所措没来得及赶出去的卫征。
……
当江南爬上八楼的时候，电梯甚至都没到八楼。
估计还在五楼六楼七楼的一层层往上爬。
江南失笑，扭头就看到袁艾在门口惊奇地看着自己：“江先生，你怎么从楼梯上来了？”
“人太多，我怕挤。”江南耸耸肩。
“是吗？”袁艾有点怀疑，但还是招手说道，“快来，我妈准备了香片茶叶，很好喝的！”
江南欣然走过去，跨进屋内。
这屋子显得极为陈旧，天花板上的水泥灰都碎裂了好几块，摇摇欲坠的模样，角落里，地板上，到处能见到缝缝补补刷刷的痕迹。
“我说了好多次，但我爸就是不肯重新装修，怎么都要怀念一下过去的时光。”
袁艾撅着嘴巴说道。
“是吗？那你爸一定是一个怀旧的好人。”江南微笑着说道。
如果之前他还相信的话，现在的他却不那么相信了。
连人都能换，何况是区区房子。
就问现在的曾茹是否清楚袁大恒做的事情了——唔，或者说应该清楚，所以该问袁艾清不清楚。
江南有意无意问道：“你知道你妈为什么要回娘家吗？”
“不知道，我妈说是想家了，所以要回去看看，我好说歹说才带上我的。”袁艾漫不经心地带着江南走进厨房，看到了忙忙碌碌的曾茹。
那就是，还没完全透露事情咯？
江南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