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江南犹豫了一下，直接问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马双泽顺势放下金属盒子，“那江老板，您先研究，我先告辞了。”
“好，你去吧，沈贺，帮我送客。”
江南注意力多半都转移到这启灵脂上，一时间沉思不语。
很快，老徒弟就从隔壁过来了，看样子是新徒弟请过来的。
“师父，听说你得到了一个新样品？”邱壑好奇道。
“是马双泽送过来的，我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幌子，但没想到……这启灵脂还真有点东西。”
江南眉头紧锁，甚至不惜挑出一点来，放在嘴里尝了尝。
虽然没有配方表，他能能够尝出其中若干种中药材。
只可惜，启灵脂故意放进去了许多香精，以至于混淆了药材的苦味，江南难以判断完全。
“小半副杏子汤，半副逍遥散，大半副炙甘草……”他喃喃自语道。
邱壑闻言吓了一跳：“这么复杂吗？就连师父你的蒲牢方改造也不过用了半副千金和半副青龙啊！”
旁边的沈贺刚入门不久，听得一头雾水，只能瞪大无辜的眼睛。
“我闻到启灵脂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了，马双泽这家伙是下了血本，请了某些大医学家，大医师，专门打造了这一副启灵脂出来，就是要跟我们的蒲牢方打擂台。”
江南冷笑着说道。
他算是明白
马双泽的意思了，看降价销售竞争不过南芝，马双泽就打起了压过蒲牢方的主意。
并且江南丝毫不怀疑，启灵脂是一款现象级的产品，效果恐怕能跟蒲牢方打平。
再加上外形味道启灵脂胜过蒲牢方一筹，这竞争南芝多半会落入下风。
“不对啊，我们研究过那么多次组合，凭什么启灵脂的效果比蒲牢方要好？”邱壑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们的蒲牢方是改造过许多次的，为了降低成本，所以用了许多廉价的药材，不然你以为普通顾客用得起在千年奇方吗？”
江南白了邱壑一眼说道，“我敢打赌，启灵脂的成本绝对超过蒲牢方一头，估计不下于十万，就是不知道马双泽定价多少了。”
蒲牢方自然也有定价数十万的版本，只不过选择的人很少。
并且最近生意红火，那种高档的版本更是极少数不差钱的贵妇才能享受，几乎不为人知。
师徒三人一同研究，更是加身了对启灵脂的了解，确定了对其的判断。
然而到了第二天，尚麻那边启灵脂的价格出来了。
一副启灵脂一疗程，只需要五千块！
听到这种价格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