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门口。
天气逐渐的开始热了起来,味道有些不太合适。
他不想继续往里面进了,只能是不道德一回,打算随意在外解决。
淅淅沥沥,哗哗啦啦。
后脑勺一激灵,提上了。
嘶嘶吹着口哨,挺开心。
不用闻那臭味,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可惜,乐极生悲。
这年头跟他一样想法的牲口不少。
他还只是小的,不远处呢,嗯,还有一处大的稀得。
棒梗因为腿脚不方便,害怕半夜掉进去,随意找了个角落解决了拉肚子的问题。
那一滩。
咦。
刘光天自然是没看见,手电筒朝前面照着呢。
灯下黑。
芜湖。
一不留神,起飞了。
“哎唷喂。”
疼,生疼。
旁边就是水泥台子。
一个劈叉。
“我的大腿根啊!”
“我的胯骨肘子啊!”
“我的手啊!”
手电一照,刘光天想死的心都有了。
红的白的黄的。
干的稀的不干不稀的。
咦惹。
“哕!”
“哪个死没良心的狗日的不要脸的东西!”
“沃日尼玛!”
“没素质的狗东西,啊啊啊啊!”
刘光天要疯了。
手上裤腿上屁股墩上。
更关键的是一开始他按到之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不小心二次摔倒朝脸上糊了一下。
他在那疯狂呕吐,疯狂怒骂。
微风中,淡淡的酸味蔓延。
他嘴里淡淡的苦味蔓延。
有几家几户亮了灯。
“哪个天杀的狗半夜在叫!!”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再叫劳资打死你!”
这大半夜的,刘光天的声音不小。
前院阎解成终于是听见了动静。
侧耳。
我光天哥?
光天哥在骂谁?
不行,得去看看。
随着他推开门,也有其他邻居推门而出。
骂骂咧咧,一脸暴怒的样子。
阎解成害怕自己的光天哥挨打,加快了步子。
几个人一前一后,陆陆续续就到了事发地。
阎解成看见自己的光天哥呈太字型在地上待着,心疼换了。
有人拿手电一照,脸上花花绿绿。
“光天哥,你咋了?”
刘光天一看是阎解成,下意识的就想逃开,他不想被男人追。
“我,我没事。”
一二三,咦。
用力。
没起来。
阎解成看不下去了,也不管这个那个呢,上前就是直接试图架起来。
“嘿!”
一用力,刘光天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腿,腿,腿!”
这个时候怎么能退呢?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亲近光天哥。
只是这光天哥身上,怎么臭臭的?
“嘎达!”
撕扯过程中,刘光天的胯骨肘子掉线了。
直到正式扶起来,刘光天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四周邻居一照,阎解成看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