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临到天黑,庄子里就热闹起来。
依旧是一顿饭随意应付过去,几个庄稼汉帮着把幕布拉起来,搬搬抬抬,打草场上就变成了一个简装版电影院。
人们叽叽喳喳,搬来了长条凳子,有人席地而坐,有人围着机器,有孩子跑来跑去。
见人到的差不多,许大茂就开始第一部电影的放映,电影时长1个半小时,光讲解和贯彻上面的思想,都花了40来分钟。
值得一提的是哪怕中午刘莹这姑娘吃了个瘪,到晚上的时候,依旧是充当了秘书的角色,那一杯一杯的茶叶水,差点没把他灌趴下。
倒不是他看上了这丫头,实在是不停的说说说,口干的厉害。
好不容易,这个任务完成,眼看着都快9点了。
象征性的总结两句,高大队长再表一表态度,大家拍拍手,各回各家。
留下来几个人收拾,一会的功夫,许大茂再次让了几颗烟出去,算是谢过。
正好,住在村东头的一堆七八个知识分子簇拥着许大茂一起回到了住处。
刘莹下意识的就跟着许大茂进屋,旁边的小姑娘捅咕了好几下才让她反应过来:“姐,咱们这两晚住那。”
许大茂也听见了,这才知道自己占了她屋子,不过他也没一丁点绅士风度,头也不回的进去,关门,一气呵成。
虽然这时候还没有什么直男的概念,但无论这一堆里面的男男女女多少有点无语。
这下刘莹更气了,牙齿咯咯作响。
月上柳梢头。
夜半风凉,地上一个影子悄悄地,挪动到了许大茂的门口。
“咚咚咚!”
轻轻的敲了三下。
屋里毫无反应。
这影子急了,四下望了一圈,为了自己的前途,加大了力度。
“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屋里的许大茂终于被吵醒睁眼。
想了想,还是下床,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准备问是谁,一个影子砸到了他怀里。
“谁?”
大半夜的多吓人。
要不是这满怀的雪花膏香气和带有温度的回响,许大茂都想喊救命。
“嘘!”
刘莹这会心砰砰砰跳的厉害,按住了许大茂的嘴巴。
“领导,要我!”
许大茂:????
我哩个乖,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拿这个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没等他反应过来,刘莹反腿一勾,门一下子关上。
声音吓了许大茂一跳。
他刚要想把这人推开,一不小心,手按在了该按的地方。
“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