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王允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啊，我就是半吊子，这黑市上模仿禾肃居士新作的画太多太多了，我看了不下上百本，眼睛都看花了，看啥都一样。”
“所以看您这幅也像假的，一点也不奇怪。”
刘红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那……那还能买吗？”
王允说道：“那不能看我，得看我老板身边那位专家，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个跑腿的，专业的事情，还得让专业的人来。”
“你们忙吗？”
王允盯着两人问道。
刘红连连摇头：“不忙，不忙。”
王允：“不忙的话，那我就花点时间去找那位专家鉴定一下，刚好，他就在附近，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就把画拿过去，给他们鉴定？”
刘红迟疑了一下：“我们能跟着去吗？”
王允立刻摇头：“不行。”
“我们那位专家不喜欢人太多，一次最多一个人去找他，多了，他会发脾气的。”
齐云见刘红有担心，连忙插嘴道：“阿姨，您就放心吧！这个买家我认识，是很守信用。”
“您要是不放心，我陪您在这等着他回来，您总该不会信不过我吧！”
“这……”
齐云都开口了，刘红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只好点点头：“那……那就麻烦了。”
王允立即动手收起画：“没事，不麻烦，很快就好。”
说完，他余光瞥了一眼齐云，眼神闪过一道阴谋得逞般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