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死了,而且还没被人发现,事后还会给他一笔可观的费用!
说到这里,孙福康又冲曲南倾冷笑道:“什么仙针圣手,没想到竟然跟这样的无耻骗子混到了一起。
自己治不好,还找来这样的人!
怎么,你们是想合伙骗吴先生和吴夫人吗?”
同行是冤家,孙福康不介意贬低和诋毁一下曲南倾。
敢跑到云海地界上,跟自己抢生意?
自己损不死这小丫头片子!
“就是!你们还是赶紧一边凉快去吧,这有我师父,用不着你们了。”
孙福康的青年徒弟,也帮腔嘲讽道。
“你胡说!锋大哥的医术真的很厉害!”
曲南倾闻言,不忿地反驳道。
而听见孙福康这话,吴大年夫妇也冷冷地打量了陈藏锋几眼,表情都透着一抹不待见。
“好了孙神医,不用理他们!快请进!”
下一秒,董慧招呼着孙福康进了庄园。
曲南倾和陈藏锋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虽然对方不待见自己,但陈藏锋为了曲南倾,也决定进去看看再说。
一行人来到一个房间,见到屋内的场景,陈藏锋脸上露出一抹惊诧之色。
孙福康和他的青年徒弟,也都脸色一凌。
只见房间的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年轻人。
只是这年轻人竟然是被五花大绑在那儿的,眼睛瞪得滚圆。
其双目通红,
不断挣扎着!
整个人透着一抹狂躁,看起来有些吓人。
吴大年夫妇,把情况跟孙福康介绍了一下。
这年轻人叫夏臣,是云省的药材批发大亨夏南海的儿子。
吴大年因为进玉石原矿,所以经常往缅地跑,途径云省。
跟夏南海认识之后,一来二去两人成了至交好友,还拜了把子。
所以说,夏臣作为他至交好友的儿子,相当于吴大年的晚辈子侄。
前一段时间,夏臣来看望吴大年,留在吴家做客。
却没想到,做客期间莫名其妙地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
对方现在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而且整个人无比狂躁,像是发疯一样!
带去医院检查,却也检查不出什么。
这么下去,吴大年担心自己侄子会有生命危险,只能寄希望于中医了。
“哦?我先为夏少检查检查再说!”
孙福康听完之后,不动声色道。
“好!好!孙神医你快看看,我侄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吴大年和董慧一脸期望。
孙福康走了过去,仔细查看起夏臣的情况。
半晌之后,他的表情也露出了一抹惊疑不定。
这个夏臣的脉搏跳的极快,双目充血,浑身皮肤青黑,而且体表长出了一些白色的绒毛。
身体,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儿!
说实话,孙福康见到这些症状,心里也是有些发蒙。
他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怪病!
一时间,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对症治疗。
“孙神医,怎么样?”
吴大年眼巴巴
地问道。
“呵呵,这位孙神医不会也没办法吧?”
陈藏锋不咸不淡地问道。
听见这话,孙福康冷哼了一声,脸上又露出那种傲然之色:“胡说!老夫已经查出了夏少的症结所在!”
“小子,你敢质疑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