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观乡卫生院明远红的病房里吃完早餐,嫂子王茉莉负责在卫生院陪护明远红,明远辉带上贺家康,去大湾村贺光全家,帮助姐姐讨个说法。
明远辉、贺家康两人驱车来到贺光全家,敲门,进门。贺光全父亲正在宽敞明亮的大瓦房里,抽闷烟。
贺母斜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唠叨:“这日子没法过了,光全这个孽种,也不知道又死哪里去了。
明远红那臭婆娘,不就是头上出了点血吗?又跑娘家去了,我看揍的太轻了,下次狠狠的揍。”
明远辉、贺家康进屋,“爷爷、奶奶,我爸呢,我小舅找他有事。”贺家康说。
贺父起身说:“家康他舅,快坐,贺光全前天和他媳妇打架后出门,一直没回来,他在外赌博,已经两年多了。
我骂过、打过,就是改不了,家里都被他掏空了,我恨不能把贺光全这个孽种杀了。您是公家人,帮我们想想办法吧。”
“贺大爷,您知道贺光全在哪里赌博吗?都是些什么人?告诉我。说的越详细越准确越好,有利于尽快破案。”
“他们的赌博地点经常更换,大多数的时候,在离大湾村十里路的大沟村,我去过,那里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人烟稀少,只有几户人家。最近常去李大壮的砖厂赌博。”
说话间,贺光全喝的醉醺醺的进了家门,贺父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一根麻绳,把贺光全推倒在地。
贺家康上前帮着爷爷把贺光全绑起来,拖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准备对其实施家法。
“爹,我再也不赌了,你饶了我吧。”贺光全一边说,一边嘿嘿的笑。贺母上前狠狠的踢了一下贺光全的屁股说:“你这个败家子,赌博,酗酒,你咋还不去死!还有脸回来。”
贺父去杂物间拿了把斧子,奔了过来,以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抓起贺光全的右手放到石桌上,抡起斧子,狠狠的砍了下去。
一瞬间,贺光全右手的四根手指被砍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一只大黄狗,跑过来叼起断指跑了出去。明远辉迅速上前给贺光全包扎伤口,以免失血过多,危及生命。
“贺家康,快扶你爸上车,赶紧去道观乡卫生院。”明远辉一边说,一边解开绑在贺光全身上的麻绳。
此时,烂醉如泥的贺光全,酒醒了一大半,痛的他杀猪般的嗷嗷大叫:“爹,以前你都是用斧子吓唬我,这次真砍啊,呜呜呜。”明远辉、贺家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贺家全弄上车。
来到道观乡卫生院,医生立即给贺光全处理伤口,打上破伤风针。医生说:“若是接肢的话,需要去省里的大医院。”
“手指已经被狗叼走了,爷爷是想给爸爸长个记性,没了手指就不会再去赌博了。”贺家康对医生说。
明远红拄着双拐,在嫂子王茉莉的搀扶下,来到贺光全面前。贺光全张嘴就骂:“你这臭婆娘,死哪去了,也不回家做饭,伺候爹娘。”
明远红愤怒的说:“贺光全,你这个畜生,把我打得头破血流,腿部骨折,不顾我的死活,照常去赌博。
你还有脸说让我回去伺候你爹娘,幸亏儿子和茉莉嫂子救了我,帮我捡回了一条命。你听好了,我要和你离婚。”
贺光全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老婆明远红说:“就那点伤,用得着住院吗?矫情,我可没钱给你交住院费哈。”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一副嘴脸,简直是畜生不如的东西,哼。”嫂子王茉莉气愤的说。
道观乡派出所来了两位警察,找到医生和明远红、贺家康、贺光全,做了关于明远红被家暴的笔录,并取证。
贺光全对自己的家暴行为拒不承认,大声叫嚣道:“男人打老婆,天经地义的事,我打了二十多年了都没事,这一次咋就惊动了警察呢,是你们串通一气,欺负我。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警察严肃的